黎歌立刻问：“味道可以吗？”
“还可以。”味道很差，煮咖啡的顺序估计不对，但傅司言没打击她，毕竟这是黎歌第二次磨咖啡，新手也有个进阶过程。
说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太宽容了。
除了褚师娇，他对人一向严厉，包括张特助，咖啡煮的不好就要扣工资，如今却对这个女人放低了要求。
“真的吗？”得到傅司言的中肯，黎歌腰板都直了。
她可没忘记第一次煮出来的咖啡被傅司言怎么嫌弃的。
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下一秒整张脸都黑了，五官扭曲。
靠，好苦好涩！
傅司言唇边溢出笑，道：“黎小姐不喜欢煮的咖啡，喝起
来肯定不称心。”
黎歌：“……”
以往去餐厅谈生意，她喝过不少煮的咖啡，可是没这么难喝，还涩，但傅小叔一向挑剔，不可能故意说好喝吧？
黎歌也不喝咖啡了，把手机摸过来。
“咦，今天周四？”退出来看到屏幕上的日期时，黎歌愣住了，之前打开过好几次，她一次都没注意，“昨天不是周二吗？”
傅司言眼睛眯了下，叠着腿，淡淡开口：“你记错了，昨天是周三。”
“我记得是周二啊！”
黎歌用指甲挠了挠头皮，感觉好不对劲。
她记得昨晚在自己房间睡的，醒来在傅小叔房间，记得日期是周二，可是莫名跳了一天，变成周四了。
她记忆错乱了？
“昨天是周三，我晚上带你去餐厅吃过饭，我还记得。”傅司言道，又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傅允之打电话来，还说了别的吗？”
黎歌思维立刻被带着走了，她回忆着，然后摇头：“没有。不过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查我在哪，他在替傅四小姐做事？”
“有傅商这个养子，傅四小姐看不上允之。”傅司言否定了她的想法，“而且在她眼里，傅允之畏畏缩缩，办不成大事。”
“他只是有点大
男子主义，对工作挺认真的。”毕竟是相处过的前夫，提到他黎歌心里还有点疼，忍不住替他说话。
傅司言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
黎歌说：“我先前以为这合作，只有你，韩锦扬，傅四小姐知道，现在看来，傅家还有其他人知道。”
“傅家人的眼线，遍布傅氏。”傅司言表情未变，“傅四小姐拿不到这块肉，就干脆告诉其他人，卖个人情。”
从傅四小姐派人暗杀黎歌，后面她的每一步，傅司言都一清二楚，也料到傅家会派其他人来，只是中间杀出一个韩锦扬。
傅司言双手交叉，看起来成熟稳重，有种无法言喻的魅力：“事情处理完就把手机交给张特助，我们晚上走。”
“这么快？”黎歌迟疑道，“傅允之不是要来吗，被他跟踪到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这么多，有张特助在这。”
黎歌点点头。
她这几天身心俱疲，如果能早点解决那个合作回国，她是求之不得。
黎歌摸了摸脖子，想到傅司言之前叫人送去的药膏，刚想开口道谢，手机嗡嗡震动，有电话来了。
是妹妹管若菱的。
“傅总，我去接个电话。”黎歌跟傅司言说了后，起身去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