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侯天河再松开盛砚时,盛砚也不再想着让侯天河承认他自己不规矩的事了。就这动作,能规矩得了才是怪事!
盛砚手里拽着侯天河胸口的衣服,松开的时候,侯天河胸口那一团衣服早就变得皱巴巴。
侯天河低头一看,忍不住就笑了。
这衣服还是他出门来见盛砚之前特意换上的,被熨得笔挺,没有一丝皱褶。谁知道这才见到盛砚没一会儿,衣服就已经不成样。
盛砚没注意到侯天河的眼神,反正侯天河的衣服被她拽地皱巴巴的还少了吗?
“你今晚住哪儿?还有,你这一次回来,应该不会再去魏县了吧?”盛砚问。
侯天河点头,“魏县的灾情差不多已经稳定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防疫和灾后重建,我们团已经全部撤离。那边都换了人,所以也之后也不会再过去,短时间里,都在军区。”
盛砚呼出一口气,点点头,“那你还没有说住哪儿呢!”
“招待所。”
盛砚不满皱眉,她其实有点想让侯天河跟自己住一块儿,可又想到自己现在那地方,也算是剧组的拍摄场地,让侯天河过去,可以是可以,但总觉得有点不合规矩。
“那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住一起?”盛砚仰着头看着侯天河问。
侯天河:“……”
她都这么问了,难道自己还能拒绝吗?
“明天早上没戏?”侯天河问。
盛砚明天早上还真没戏,明早是李舟然这个男主角杀青的戏份,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不用去片场。
“嗯。”盛砚点头。
虽然盛砚决定要去招待所,但也要回去拿自己的行李。
侯天河知道她睡觉要换一套衣服,而且只用自己的洗脸巾和牙膏牙刷,每天都还要换洗贴身衣物,就这么让盛砚跟自己去招待所,她肯定是不愿意的。侯天河就没见过身边还有谁像是盛砚这么“麻烦”,但他好像也被“麻烦”得习惯。除了最开始,侯天河觉得盛砚好像有那么一点“小资做派”,久而久之,他被盛砚说服教育,只当盛砚是爱干净讲卫生。
这是好习惯,他又怎么可能阻拦盛砚?
侯天河不是第一次到红顶小洋房,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在剧组这么多人都还没有睡下的时候,跟盛砚一同出现在门口。
李舟然等人都还没休息,这年头大家也没什娱乐活动,一群年轻的演员大晚上的就在一楼客厅里下象棋,还有的人带了一副长牌,分成了两桌。
盛砚拉着侯天河进门时,有人听见动静,朝着门口看了眼。
在看见是盛砚时,刚准备打招呼,就看见从盛砚身后跟着走进来的侯天河。
“砚,你回来啦!啊?这位……”
剧组的人也都知道盛砚已经结婚,不过盛砚很少提及侯天河,大家也就只知道她有老公,但对于她老公究竟是什么模样,性格怎么样一概不知。
现如今,忽然看见盛砚背后站了一个男人,剧组的人也不知道侯天河究竟是谁。
心里有猜测,但那也不能随便乱喊不是?万一叫错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盛砚也不藏着掖着,她跟剧组的同事都已经相处这么长时间,再加上拍戏也要结束,以后大家还能不能见面都还难说。
“这是我老公,侯天河。”盛砚介绍说。
原本还没有注意到盛砚的,埋着头下象棋或者打牌的人,此刻在听见盛砚这话时,几乎都在瞬间抬起了头,一个个眼睛齐刷刷地朝着盛砚身边男人身上扫去。
这一看,众人心里都有些惊讶。
盛砚看着年纪很小,侯天河年纪其实也不大,但在侯天河身上,就是有那么一股子震慑人的气场,哪怕是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在对上他那双黑沉的双眼时,都不自觉感到一阵胆寒。
像是盛砚看起来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身边的男人竟然是这般模样,反差有些太大,所以一时间大家有些惊讶。
不过,再多看两眼,又觉得只有像是侯天河这样的人,可能才护得住盛砚。
“原来是砚老公,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呢!”有人率先反应过来,跟侯天河打招呼,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侯天河颔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那张脸上,现在带上了几分浅浅笑意,“你好,我是侯天河。砚在剧组这么长时间,给大家添麻烦了。”
盛砚一听这话,就偏头冲侯天河挑眉。
她在外面倒是很给侯天河面子,不会反驳。不过,暗地里的小眼神像是小刀子一样刷刷地冲着侯天河扎去,那是少不了的。
侯天河不是没看见,他面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表示,但是暗地里,那只握着盛砚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将盛砚那只有点想要抽离逃走的小手握得紧紧的,不给对方半点机会。
盛砚:“……”
跟下面同事一阵寒暄后,盛砚就带着侯天河上楼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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