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咔！”
程小唯的脸已是肿了起来，被打得两边脸都不对称了。
为了掩盖肿掉的脸，李凤和让程小唯换了个位置，换了张脸对着镜头给云妩打。
空气静谧，安静到让人窒息。
程小唯不敢惊动李凤和，免得又要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最后一次，云妩一耳光打在脸上，程小唯心中尽管羞辱，却还是强忍住所有委屈，对上了台词。
“过！”
李凤和终于打板通过。
尽管他还有些不满意，以他的完美主义，程小唯的表现仍旧不能算尽善尽美，但是没法再拍了。
她的两边脸，都肿得不能看了。
……
“气死我了！这个贱人！”
程小唯回到化妆室，拿着手机对着林芊芊诉苦，“芊芊姐，你知道她打了我多少耳光吗？她打了我十几个耳光，我的两边脸都红肿起来了，一说话都疼，呜呜呜……”
她伤心地抹眼泪。
电话里，林芊芊的气息有些粗重。
这个云妩，在剧组当真嚣张。
可她就是仗着自己咖位大，位高一等，肆无忌惮。
“小唯，你别难过，也别觉得委屈，她的好日子，终归要到头了。”林芊芊顿了顿，又道，“我听说
，她最近在找替身。”
“替身？”程小唯因为肿着脸，说话都口齿不清，“我好像听说过，我也觉得奇怪呢，她不是自诩她敬业，拍戏都不用替身？”
林芊芊道，“一般情况，她的确不用替身，但一些特殊戏份，她很依赖替身。”
她怎么会不知道，云妩为何依赖替身。
《祸国》有一幕戏，是李玄胤屠了皇室，烧了整座皇宫。
这场戏，是有火的。
尽管远景会用绿幕特效，但是近景，是有火的。
云妩怕火。
五年前那场绑架案，让她留下了心理创伤，她自然不敢亲自上阵，一直以来，但凡遇到有火的戏，她都会找替身。
虽然距离拍摄那组戏份，还有一段时间，但崔世理已经开始着手找替身了。
林芊芊道，“我找了一个网红，她长得很像云妩……与其说是像，倒不如说，她就是照着云妩整的。”
这个网红的艺名叫韩素素，她原本以为网红都带滤镜，因此特意约见过本人，可以说整的一模一样。
“到时候，我会托人把她举荐过崔世理。”
“一个替身，还能治的了那个贱人吗？”程小唯有些琢磨不透林芊芊的用意。
林芊芊却是笑
了，“你不用管那么多，你只要接下来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程小唯一笑，“好，芊芊姐，你可要替我讨回公道啊！”
“小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可是我的人。”林芊芊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她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
这天一早，她就来了司家。
只是，宸宸少言寡语，一直闭门不出，不与任何人亲近。
林芊芊扑了个空，于是，拉着秦曼筠聊天。
老太太很喜欢她，因此，拉着她倾诉，提了一嘴两家婚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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