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数次在危及之中救过先帝的性命。”
“先帝当年在平定天下之后,强行将平远侯这样的爵位强加于我外公身上。”
“对外公而言,金钱和权势并不是他人生追求的终极目标。”
“他是一位医者,毕生追求的,不过是医术上的更深造诣
。”
赵维祯打断她的话,“不管你对平远侯此人有何看法,都改变不了他当年弑君的事实。”
“当年那起案子已经定案,事情过了十余年。”
“你现在想要翻案,无非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朝廷顾忌平远侯身上的功勋,当年判案时并没有对虞家斩草除根。”
“不然,这件事一旦被牵连九族,你以为你们慕家还有机会在那起件事中全然脱身?”
慕紫苏冷笑:“你说的这些都是盖棺定论。”
“真正如何,当年还是孩童的你又知道多少真相?”
赵维祯面露不悦,“你这是在质疑本王?”
慕紫苏解释,“我只是在说出事实!”
赵维祯道:“事实就是,平远侯弑君罪名成立,论罪当诛!”
慕紫苏道:“天底下冤案无数,你凭什么说这起案子没有其他隐情?”
“你……”赵维
祯正欲反驳,扎满银针的双腿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原本精致俊美的面孔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意折磨得扭屈。
面如白纸,额冒冷汗,就像在遭遇严苛的酷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翠花小声在慕紫苏耳边提醒:“紫紫,小哥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因为慕紫苏要求在治疗的过程中不许旁人打扰,此时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两人一鸟。
慕紫苏无视赵维祯那一脸痛苦难耐的神情,径自走到他轮椅边。
居高临下道:“世间除了我,再没人能让你的双腿重新恢复。”
“王爷,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
“第一,助我帮外公翻案,我帮你重新站起。”
“第二,合作取消,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已经被滔天剧痛折磨得快要昏过去的赵维祯怒道:“你没看到本王现在状况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