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尸地就在距离别墅不远处,大概20里地的地方。
我们大半夜的徒步走指定是累,好在我们可以御剑飞行,加上半夜在路上,根本没有人出外跑,所以我们在天上飞来飞去,也不会有人去在意。
我们几个抓紧时间往那边跑,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
我们不明白李念念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她似乎一直在引导着我们向前,但是我们往前去了,她又觉得我们去得太快了,然后更加找我们的茬。
可是反过来一说,她又开始不找我们的茬,又开始觉得我们反应太慢了,然后主动的去暴露她的底盘和性格,连带着天麒道人都有些分析不明白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了。
天麒道人应该是无奈的吧?毕竟遇见了这样的人,谁又不是傻的,不可能真的不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天麒道人拿她没办法,她手里有天麟道人的信物和令牌,自己就算是不认她是天麟道人的后人。
可是那令牌在手里,天麟道人又不知去向,万一是她囚禁了天麟道人,万一是天麟道人真的跟她有任何关系,那么现在出手得不偿失。
可是如果现在不出手,她已经开始蹬鼻子上脸,开始做一些想要人命的事情了,这让众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又在搞一些暗黑魔法和禁术。
众人也有些许的无奈,众人不明白天麒道人到底是在犹豫什么,更加不明白那女孩儿到底是不是人格分裂。
她总是分裂出两个自己,两个自己性格截然相反,两个自己性格截然不同。
她无论如何做到,最后还是会变成性格不同的那两。
,众人只想要了解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只想要赶紧提升法力,然后回家去。
我其实还没想好要不要回家,但是现如今她出现了,那我只能说我必须要回家去了。
我如果不回家,也她他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我如果回家了,我到底要去哪,去哪里找我爷爷。
我必须要带着段庭酆。
他的手臂和大腿在这里,我要回去带着他去,将他埋在衣冠中,让他入土为安。
他以后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那我就孤独一人。
我并不在意他是否真的在我身边,虽然我们两个人已经结了婚,但是说句实话,感情并不深。
他大概也是在思索这件事情,也是不明白,他到底是否该走或者不该走。
他怎么可能明白得过来呢?如果他明白当初他就不会找上我,他应该是去找我姐姐。
可是找了我姐姐似乎也一点用都没有。
有什么用?他根本不如自己想的那般不优柔寡断,他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呢?
他也想要成为一个保护任何人的人,可是到最后他谁也保护不了他,连带着自己带着当初的天麟道人都保护不了,他更加没办法去保护其他人。
可是如果他真的就这样走了,那么总有一天自己也是会恨他的吧?
我御着剑,慢慢往前走着,看着面前那隐隐冒着黑气,已经看不见前路的地方,比别墅地下室里还要黑暗,我抽了抽嘴角,看着那让人不得不抽嘴角的地方,对同样低着头不说话的众人道:“你们觉得她真的会来这里吗?还是你们觉得天麒道人发现不了这里?可是他们到底在瞒着我们什么?
明明这地方就这么显眼地放在了明面之上,他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他到底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他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们天麒道人真的是天麒道人吗?天麒道人为什么一直在维护着李念念?
即使他已经做到了现如今这个,可是天麒道人似乎还是没有说过要将她如何的话。
他一直都在说她是天麟道人的后人,他想要找到天麟道人,可是他与天麟道人到底是何关系?
天麟道人到底有何不对的地方?难不成就因为天麟道人一直消失不见,所以从来没有回来,他就一直在找那些天麟道人吗?
可是天麟道人真的消失了吗?天麟道人真的不见了吗?还是天麟道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段庭酆也不知道,他已经休眠了不知道多久,更加不知道天麟道人跑到哪里去了。
她叹了口气,听到这边说了一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了,不过你放心好了,天麟道人是天麟道人,她是她。
天麟道人即使不想要想要消失,他也会通知一番的,他并不会突然间就开始离开,甚至是不会突然间就不出现,或者出现在其他奇怪的地方。
你们总觉得天麟道人真的是李念念说的那样,但是他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不会去不告而别的人。”
“大家都知道天麟道人该是一个好好的人,但是天麟道人到底是不会那样不告而别的,你们也别想那么多了,天麟道人总会有天麟道人开去的地方。
他也许有些许不该说的秘密,也许有自己想要往前走的脚步。
只要你们相信自己,一定会遇见那个天麟道人的。
也相信,天麟道人会继续往前的。
天麟道人并不会收一个不好的人,即使你们觉得天麟道人总是像李念念说的那般,让人有些许的无语,但是说句实话,天麟道人跟天麒道人一样,不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
换成是你也会明白,天麟道人并不会这样的,而且天麟道人去走他想走的路了。”
我听不明白,段庭酆一直在拐弯抹角的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懂,他应该是在告诉我,天麟道人不会不告而别。
不过我也无所谓,他不告而别或者告而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只想要赶紧看看那养尸地。
那养尸地里偶尔会有一些鬼怪冒出来,我看着那些狰狞的根本看不清人脸,甚至是看不清各种各样人的脸,我突然间想起,那时候我爷爷就在那里到处寻找的人,是不是也就说明我爷爷也是这般的。
我有些许的难过了,我不知道该如何了,可是我还是想着我爷爷一定还在世,然后我慢慢放下剑,脚步将近,收起来飘了下去。
所有人也随着我一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