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因为菜花瞒着他的事情感到十分生气和伤心,突然听到江子溪的话抬起头,有些茫然。
“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谭洪不解。
怎么看怎么像个窝囊废,
要是别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不仅嫁过人还生过孩子,早就冲着女人大骂了。
可这人只会躲在一旁生闷气,一点出息都没有!
明月本来还沉浸在自己推理错误的事情上,听到江子溪的话茅塞顿开。
“管家的戏演得比你好。”江子溪还有时间揶揄明月。
后者给他送了个白眼。
“什么戏不戏的,老奴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是啊,十几年的扮演早就让你入戏了,说吧,你将韵娘送去了哪里。”
江子溪一身贵公子的气息,说话也带着些上位者的威严,在场的人都不曾质疑他。
“公子,老奴确实是不知道此事。”明明该是慌张失措,可男人此时却表现得格外淡定。
明月从小在京中长大,深知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同时也是最有问题的人。
“你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这庄子就只有你们二人,而你的夫人不知道韵娘再次被送回这件事情,唯一的可能,便只有你,将人拦下了。”
江子溪目光平静,丝毫没有将男人的伪装放在眼里。
“若你非要寻找证据,也并非没有,王府的车夫想来应当认识你,可需要将人带过来同你对峙?
”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淡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是他将人送走的。
“这重要吗?”江子溪淡淡道。
菜花发了疯似的冲着男人就跑过去,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又觉得还不够,再扇了一巴掌。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只是个孩子啊!”
江子溪对着小六使了个眼色,小六向前制止住菜花,菜花承受不住哭了出来。
男人脸上盯着两个巴掌印,眼中难得迸射出恨意。
“你也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我这般喜欢你,可你呢,对我像条狗似的!又想我对你好,还想我所有的钱财都交给你!”
“可你踏马的居然是个破烂。货!嫁过人不说,还生了个孩子!”
“没有孩子我不怪你,可是你居然是因为生过孩子导致不孕还瞒着我,让大夫说是我的问题,让我一辈子愧对你,一辈子对你好!”
“你看看你是身上的那些金银首饰,若不卖了你女儿,老子哪里有钱给你买!”
明月问道:“你将人卖到了何处?”
“宜春院。”
菜花怒了,直接挣开了小六的束缚,朝着大福扑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