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了,冷冷的瞥了一眼身材高大的男人:“呵,若非这人偷了我的钱去喝花酒还不承认,我何至于跟他吵起来。”
男人不乐意了:“到底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没偷你的钱,也没去喝花酒。”
“那我放在床底的钱去哪了,那你衣服里的那条手绢是谁的!别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女子说着就扔出了一条粉色的手绢,一看便知道是女子所用的。
男子也没接住,任由那手绢掉落在地上。
两人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了,谭洪连忙喝止。
老余头指了指他们:“喏,他们就是这样吵起来的。”
江子溪倒是注意到了一些东西,将手绢捡起来,问男子:“你可见过这块手绢?”
男子有些难看,似乎对江子溪的话而感到不满,看都不曾看一眼,就说:“我说了我没去过青楼就是没去过,你是听不懂人话?”
“放肆!”小六大喝一声,拔出了随身佩剑,利刃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在场的人都慌了,男子万万没想到,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句话,就被人这样对待,被吓愣了。
谭洪想要向前阻止,却被不知道何时站在他身后的明月按住的肩膀。
他望过去,明月朝他摇了摇头。
林成连忙出来当和事佬:“这位官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女子显然也是觉得闹归闹吵归吵,好歹是她的丈夫,也站出来说话:“大人,我替我丈夫向您道歉,不若让这位小兄弟放开他吧?”
江子溪看向小六。
小六冷哼一声,
将剑收回剑鞘,继续站在子溪身后当背景墙。
江子溪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男人这次可不敢隐瞒了:“大人,这手绢我确实是没见过啊!”
“可我明明就是在你衣服里面找到的。”女子疑惑道。
男人无奈的看向女子,女子的表情也相当认真。
江子溪抬了抬下巴,问女子:“你确定你没有记错?”
女子点头,此时另外一个妇人也出来替他作证。
男人急得跳脚:“我都说了我没见过这东西,为什么要冤枉我!”
明月向前两步,从江子溪手里拿过手绢。
她从江子溪的表情上是看到了这手绢有名堂,可这名堂是什么,她猜测不出来。
只见手帕的一角,绣着两个字,春晓。
这手绢的刺绣、针脚,便跟当时在密室中找到的那方青色手帕一模一样。
可以看出来,这就是春晓的手绢。
“好,且当你没见过,本…我问你,你可去过宜春院?”
明月将那手绢递给谭洪,谭洪显然也是才看到,拿着手绢先离开了。
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碍于小六,没敢出声阻止。
“宜春院?那是什么地方?”男人茫然的神色不像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