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于浩被一身酒气的沈慕言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满是迷茫,不知今夕何夕。
愣了一会,于浩才想起来,他在沈慕言的淫威下被逼无奈被抓回来当苦力了。
当苦力就没人权了吗?
大半夜被扰了美梦的于浩凶巴巴的低吼,“你干什么?”
微醺的沈慕言少了几分平日锐利锋芒,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朦胧的双眼让他多了几柔和,说话的语气却格外认真严肃,“你别把苏安然的事情告诉她,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于浩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你能瞒得住她。”
这都什么事啊,两边都是他的至交好友,亲眼看着两人爱得死去活来,也见证了他们失去彼此的痛苦和颓废,现在又来这么一出,他这个旁观者都心累。
“我没想瞒着她,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我会亲自和她说清楚。”
沈慕言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仿佛是在和于浩解释,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懒得管你们的破事,不过兄弟我作为情场老江湖想劝你一句,别想着左拥右抱,脚踏两只船迟早淹死你。”
于浩眼神犀利的看着沈慕言
,眼中的不满和嫌弃毫不掩饰,他为自己的好友不值,也为他们的感情悲哀。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却在最后几个月弄出来一个孩子!
“我对她的心思从来没有变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慕言无端的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他真的没有变吗?
昨天苏安然昏迷之后,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舍和慌乱。
可那又如何!
苏安然不过是他无意中睡了的一个女人,要不是她意外怀孕,他绝对不会见这样的女人第二次,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她比。
沈慕言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他最爱的女人永远都只有一个,他的心思从来都没有变过。
于浩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心里也为松了口气,一脸不正经的朝着沈慕言抛了个媚眼,“你要和我共度良宵,还是······”
沈慕言不自然的转过头,不想去看于浩那张辣眼睛的脸,“咳!记得不许动孩子,我先回去了。”
接下来的三天,于浩每天都会尽职尽责的帮苏安然调养身体,扎银针,开药,把脉忙的不可开交,有空的时候还会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逗苏安然开心。
身体恢复的很好,苏安
然对于浩很感激,他们之间聊的也越来越多。
对于发小的异常殷勤,沈慕言总觉得于浩别有目的,每天都会找机会警告他好几次:不许打孩子的主意。
过了最重要的三天,于浩开了些药让苏安然好好养身体,就不再往医院跑了。
第四天,沈慕言一个人走进苏安然的房间,总感觉有些不适应,“于浩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他有别的事情要忙,这几天就不过来了。”
“哦。”
这三天沈慕言在的时候于浩基本也在,苏安然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免和沈慕言说话,更不可能主动找死去提婚礼那天的事情。
知道于浩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出现的消息之后,苏安然伤心的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