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白大哥,请千万不要推辞。
这是小弟我真心实意送给白大哥的见面礼。”
钟明下定主意要和面前的汉子打好关系,到时候一个人留不住那火鬼,就带着白山一起群殴她!
白山坚定地把金砖朝钟明反推了过去,醉醺醺地说道:“钟贤弟这是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拿去,速速把这些阿堵物拿去!莫要让这些阿堵物坏了你我之间的感情。”
说罢,白山还朝着一块金光灿灿的金砖上吐了口唾沫。
白山这是酒劲上来了,有些放浪形骸。
也不知道这药酒里到底加了啥,能把一阶肉体的罡煞境武者给灌成这个鸟样。
幸亏钟明一滴也没喝,全给送到了空间戒指里了。
钟明眼泪汪汪地说:
“白大哥莫要推辞,你我之间的感情怎是这些阿堵物能衡量的?你我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就像是他乡遇见故友般亲切。
小弟我深知在他乡打拼的不易。
这点小钱,就当是我请白大哥喝酒了!
小弟我除了这点破铜烂铁,真是一无所有。”
白山听见钟明讲述身在异乡打拼的不易,顿时深有同感,也是眼泪汪汪地说:“钟贤弟,伱真够意思。
你是不知道,我一个人维持这个武馆是有多难。
这群饭桶、药桶入室弟子,真是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我,我三十有六,连家都没成,我容易吗我?”
眼见白山就要鼻涕眼泪一把抓地摸到自己身上,轻轻闪开他熊抱的钟明赶紧转移话题,说道:“若是白大哥实在过意不去,就帮小弟我打探个消息,如何?”
白山拍拍胸脯,打包票地说:
“什么消息?愚兄在泗水城这一亩三分地也是有些许薄面的。
作为在册武馆馆主,某也算半个官身,就算是衙门里的消息,我也能给你探听探听。”
钟明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喜和赞叹的神情,说道:“是这样的,昨日青萍戏楼……”
白山的酒意也被钟明的消息惊掉了大半,思索良久,方才开口道:
“泗水县有城隍庇佑,又有靖夜司值守,不该出这般大事的啊。
总不能这两家同时出纰漏了吧?而且青萍戏楼里死的可不是一般平头百姓,真是稀奇。
不过钟贤弟倒也不必愤恨不已。
这邪祟不知死活敢在城内犯下这般大案,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听见朝廷剿灭它的消息了。”
钟明故作热血滂湃地说:
“白大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此邪祟杀我亲友,不亲手斩杀此僚,我心难安。
更别提什么‘勇猛精进’了。
还望白大哥帮我打探一二。”
白山猛地一拍桌子,将铁木梨花雕的桌子拍的粉碎,大声道:“好!
我白山果真没看错人,钟贤弟当真是性情中人也。
愚兄定当全力相助贤弟报仇雪恨。
若是有用得上愚兄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愚兄正好缺把趁手的兵器,这火鬼的鬼丹可是上好的铸兵材料!”
顿了顿,白山继续说道:
“至于那什么离妃娘娘,贤弟完全不用担心。
泗水河神虽然在泗水河畔的村落香火不错,但近些年来显灵事迹完全没听说过,恐怕早就入灭了。
就算祂没陨落,此事朝廷追查下来,祂也是难辞其咎、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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