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太,有话你就和吴妈聊吧,我还有事。”
李泽说着就要走,却看到魏展做了个让他坐下的动作,立即又说:“好吧,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就说吧。”
魏展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余美丽,心想,我看你还对我有什么不满?
在顾家,他当牛作马地把所有家务都包揽了,天天被她象训孩子一样训斥,难道还不够?
“我这个姑爷实在太可恶了,长的又丑又难看,做的饭也不好吃。”
“他是个瞎子能看见锅吗?”
“怎么不能?他能给人按摩,自然就能干活。再说了他年轻轻地不干活,总不能让人白养吧?”
余美丽完全是打开了话匣子,把李泽当成了倾诉对象。
“他都这样做了,为什么你还不满意?”
“我能满意?要不是老太太非说我女儿只能嫁给一个瞎子,我们能让他这个王八羔子进家门?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最后怎么样,自己躲起来了。”
“顾太太,既然已经这样了,你还这样生气?”
“一只老鼠害了一锅汤,要不是他我女儿现在都当华伦公司的总裁了,你看看,真是造孽啊,让一个女孩子到工地上当质检员,这是女孩子干的工作吗?”
余美丽愤愤不平的说着,脸有些扭曲。
真是没福的女人,她竟然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魏展感觉如坐针毡,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
“好了,顾太太,我还真的有事,不能再呆了。”
李泽看了看魏展,他已经朝门口走去了。
“去吧,李经理,你是个好人。”
余美丽坐着没动,将耳朵对着魏展走路的方向,自言自语地说:“好象还有一个人,谁啊?连话都不说,哑巴了?”
“那有人?不要疑神疑鬼的。”
吴妈从厨房出来,端了一盘子花生酥放在她面前。
“瞧我,活的背成啥了,想找个人聊聊都不得人待见。”
“顾太太,你要想说话就晚上和我说,和他们说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吴妈笑着说,态度十分可亲。
“对说你?一个农村妇女,知道什么呀,也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吴妈自己弄了个没脸,想要发作,又想到鲁加元的交代,只好悻悻地走了。
“龙总,你都听到了吧。到现在对你还一腔仇恨。”
坐在车上,李泽满是歉意地对魏展说。
“她那种女人根本就不是聪明人,要不然能吃这大亏?放着好好的阔太太不当,和那种下三烂的人鬼混,还为此差点送了性命。真真的是让人又恨又怜。”
魏展憋着一肚子气,他没想到自己救了她一命,她还是顽固不化,对她的成见那么深。
“早知道就别管她好了。”
“你说什么?”李泽问道。
“没有啊,我说世上还有她这样不知好歹的人,简直是少见了。”
“不提她,你弟弟的事怎么样?大师给没有给答案?”
“给了,说是在城南一富贵人家,还挺有前途的。我问他能不能具体些?竟然说天机不可泄露。”
“这不是给答案了吗?还要啥样答案?”
“申城城东大了,富贵人家也多了,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唉,我看这老头子是不是嫌我们没有给他送礼。”
魏展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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