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我第一眼就看出这些花很不对劲,一个是花的香味有问题,另一个则是花瓣跟花枝中间的颜色过度很奇怪。”
大伙立即蹲下身子去查看那些花,果然是有林风讲述的怪异之纯洁,对林风的观察力都很是佩服。
“好啦,大家都先进去后山吧,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呢。”林风呼唤学生离去,免得又来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等学生都走光了,林风才又靠在纳兰若水的身边,轻声笑道:“若水,我这个未婚夫做得称职吗?”
“哼!看你的样子,跟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
纳兰若水将一直以来对林风的不满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一方面是她确实非常厌恶林风,另一方面则是胡斐的做法令她极为愤怒。
原本以为能像个公主那样浪漫的剧情,谁知也是那么下三滥的臭男人。
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后山的考古研究基地,暂时还没有其他人收到消息,不过洪正纲已经下令命人把后山给封闭起来,不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入,一时风声绰绰,以往来后山偷偷在一起的男女都不
敢再到后山。
胡斐一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考古系的学生就当是看个热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此刻林风最关心的是,如何利用好这个研究项目掩人耳目,暗中调查保镖组织的人。
山顶有一纯洁观星楼,作为天系学生去眺望遥远的天空,那里有璀璨夺目的星光,也有皎洁的月亮。
但是苏杭大学天系向来都是跟国外合作,大多会派送到国外当交流生,所以观星楼向来都极少开放。
林风提出要占用后山的想法,洪正纲立刻就把观星楼拨给林风做研究场所之用,正好能有个办公之地。
纳兰若水摸了摸桌面上厚厚的一层灰尘,轻蹙秀眉,对脏兮兮的地方,她天生就有种厌恶感,一直都有的洁癖,要她待在这种地方做考古研究,简直是无尽的折磨。
“林风,你要我们到观星楼来干嘛?”纳兰若水脸色不悦的质问,始作俑者就是林风,一定要林风给个说法。
其余的学生闻言,也都是好奇的望向林风,他们都知道林风想要把后山当成考古研究的基地,可这里是天系的地盘,并且还常年无人使用,实在想不出能研究什
么考古的事物。
只不过对行事总会出人意料的林风,学生们都是相当的钦佩,所以林风做出这事,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
假如林风知道这群学生是这么想的,不知自己会不会感到愧疚,全因他都没有想过去教学育子,客座教授只是一个掩饰的身份,为的是能尽快寻找出保镖组织。
全场的焦点都聚集于自己的身上,林风要还想蒙混过关,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林风笑容灿然的说:“各位同学,稍安勿躁,做考古研究最忌讳心浮气躁,一定要淡定、从容,方能对研究的事物更为精确,不会出差错。”
“切……”
林风摆出老师的嘴脸,想要说服学生相信自己,谁知压根就没有改变过,学生们还是对林风报以最大的恶意,以及不信任感。
肖梦琴第一个开口质疑:“林教授,我们都是考古系的一份子,而且你不是答应学校,要将懂得的东西教给我们,现在却闭口不谈,是不是有什么隐瞒啊?”
别人害怕林风,肖梦琴可不会害怕,反而还想要林风当着众人的眼前没有面子,这样才能消一消心头的怒火
。
林风心底叹息不已,肖梦琴的想法,又怎么不知,先是洪欣然,接着又是纳兰若水,也难怪肖梦琴会误会,所以才会想要替自己的堂妹出头。
不管如何,林风总得要继续计划,于是就随意的解释:“古时流传着一个寻墓的秘法,便是引导夜空的星辰月亮之力,从而与古墓中的阴气遥遥呼应,如此来寻找到古墓。”
“哇!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方法啊,那还要国家的考古队来干什么,这种方法不是更快捷,而且还能节省人力物力!”
学生们都尤为惊叹,可也很困惑林风所言是不是真的,毕竟太过于玄幻了!
“林教授,那么这叫什么方法,我们也很想学学啊!”
“咳咳……”林风故作严肃的模样,随之讲述道:“此法为星月定墓术!顾名思义,也就是通过星辰和月亮的神秘力量寻墓。
不过这一种方法乃是我潜心研究多年的成果,暂时还没有广泛的传播出去,你们可真是幸运,能够学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寻墓之法!”
侃侃而谈,林风俨然成了一个神棍,出言举止像是在讲述着神秘莫测的风水命数!
只是这一套非常奏
效,越是神秘莫测,像是不可能的事物,那么人们就越会信以为真,即便是苏杭大学出身的人也不例外。
“林教授,你讲得是不是太虚了,敢情是在拍《鬼吹灯》《盗墓笔记》那样子!”出声怀疑的人又是肖梦琴,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屡屡跟林风对着干。
对此,纳兰若水略感诧异的瞥了眼肖梦琴,能够感受得到肖梦琴对林风的敌意,不过两人之前是结了什么恩怨吗?
简单想了想,纳兰若水则是淡淡冷笑,林风就一个下三滥的死家伙,自然会有很多仇家,没有才是奇怪的。
林风早就有所预料,知道会有人提出质疑,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肖梦琴而已,只见他取出一个罗盘,跟看风水的先生手中的八卦罗盘没有多少差异,不同之纯洁,这是一个用铁制成的。
罗盘通体成墨黑色,上面有一道道金色的条纹,像是某种神秘的阵法,又或者是奇异的图案,最为精美的却是正面铭刻着八卦上的字,以银色为主。
看到林风取出的古怪罗盘,学生们都齐齐围上去,想要伸手摸摸,又没有这个胆子,唯有是待在一边偷偷地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