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凤咬牙切齿的跟着齐力找到了杨艳的出租屋,出租屋里透着亮,显而易见,杨艳还没有休息。
这可正合齐凤的意,她哐当一声踹在出租屋门上,尖声叫骂:“小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周遭房屋纷纷亮起了灯,探头探脑地竖起耳朵听,是怎么回事?
屋子里,杨艳正娇声娇气的伏在任景年怀里,小意温存。
这石破天惊的破门声,吓得任景年屁滚尿流的从床上爬起来,肯定是有人来捉奸了!
杨艳也惊得小脸煞白,心慌胸闷,赶紧抓件衣服穿了起来。
外面齐凤见杨艳不出面,急恼得又踹了一脚。“小贱人!敢勾引男人,咋不敢露面?”
“你出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长了张狐狸精脸!”
齐力站在一边,任由他姐踢门骂人出气。
咦,任景年越听越觉得这声音熟悉,他回过味来,这不是周知非的声音,也不是周知非任意一个亲朋的声音。
好像是齐凤的声音,哟,小凤姐这是吃醋了?
那就不怕了,他慢条斯理地扣紧腰带,轻轻拍了下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还有心情扭头对杨艳说:“关好门,别出来。”
杨艳泪眼婆娑的点点头,心想:他真有男子汉气概!他保护我,我也要对他更好才是。
不能和她心有灵犀的任景年,在齐凤脚疼心口疼,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之际,打开门又迅速关上门。
“小凤姐?是你啊?”任景年故作惊讶的问她:“你来找我?有急事?”
齐凤没料到,这么晚他还在这里,吃了一惊。
俄尔,在瞥见他脖子上暧昧的红色痕迹时,满腔的怒火醋火,犹如火上添油,越烧越旺。
“滚开!我不找你!我找里面那个缩头狐狸精!”她绕过任景年,还想去多骂两句。
任景年连忙欸欸两声拦住她:“小凤姐,今天收拾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来见我的吧。”
他一把握住齐凤的手,右手食指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
齐凤后脊梁一麻,腿有些软,说出的话就像沾了水的面条,黏糊糊的:“你个王八羔子,我宰了你!”
任景年察言观色,顺杆爬:“哎呀,小凤姐,那是个意外,我喝醉了酒,还以为是你,就……”
“你别生气,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真的?”齐凤盯着他的眼睛瞧,想要从里面看出一丝真诚来。
任景年点头如捣蒜:“真真的!”这女人长得好,身材好,关键是手里有钱,还舍得给他花钱。
放在第一位,那肯定没错。
齐凤转怒为喜,带着黄金戒指的手指头,轻佻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颌:“走!”
任景年笑嘻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像小媳妇似的乖顺走了。
齐力被他恶心地呲牙咧嘴,顺着胳膊往下捋着鸡皮疙瘩,不解地摇摇头,真不懂他姐看上这人哪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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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志华一大早打来电话,说是店铺有眉目了,等她去拍板做决定。
周知非很是惊讶,这办事效率真是杠杠的。
没吃早饭,她就骑车赶去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