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无语的看着他。
“你说的这些,里面有哪一点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能沾边啊。我只看到了你花了快一年也没有处理好父子之间的关系。好绝望的相处模式,这不是完全没进步吗!”
“就算有钱也不见得能养得好吧!你不要把你自己长歪的原因全都归结到禅院家克扣东西上,小孩子是离不开父母的啊!就算老爹是这种样子也是离不开的啊!”
“我没有让他离开我。”甚尔熟练的在银时喊他之前就捂住了耳朵,他轻松的甩甩手:“我经常会去见他。”
不过这个频率到底是多久,这就不好说了。
在甚尔的标准里,一年里面小孩子能见到家长超过五次,这都算是常见。
所以匀下来,两个月能见一面就该知足了吧。
就算他人没回去,银行卡上也月月到账。
银时痛苦的抱住了脑袋。
好难责备他。
因为有禅院家。看看禅院扇那种前车之鉴吧,别说是一年见五次了,刨除银时备受关注的那段时间,禅院扇来得可谓是相当密集。
除此之外,匀下来他都可以做到五年见一次了。
现在就是后悔。
早知道出来又要直面禅院家糟糕透顶的影响,他就应该在甚尔轻飘飘的发邮件说:喂、银时,老地方出来赌马,的时候干脆已读不回。
觉得九十九由基一个劲说天元的坏话,说两句就要问问银时的看法好麻烦,想着甚尔这边或许能够轻松一点。
真是大错特错!
“不过拿到盘星教的尾款之后,确实也没有长时间外出的必要了。除了赚赚快钱的时候,我应该会在那个家里待久一些。”
这算是努力工作之后的假期。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任务失败的可能性。
即使与五条悟敌对,能够成为得力助手的银时并没有明确给出会帮忙的答案。
甚尔依然觉得赏金和假期都会马上到手。
“你这句话完全就是flag。”
虽然突然从一个篇章的反派角色变成了打完这场就回家陪孩子的悲情角色,但丝毫没有减轻flag的分量。
“别搞错了,银时。那个六眼也不过是仗着天赋在傲慢的大少爷而已。一步步的在按照我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行事,错估了敌人的实力也弄错了他自己的定位。”
“以为绷紧了神经将送到他面前的笨蛋们打倒就能做到万事周全?呵……”
“我会把他踩在脚底下的。”
甚尔把虽然输了比赛,但在最后关头超越了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力压半个身位的赛马马券塞进了钱包里。
没有经历过黑市里面各类算计,信息量完全处于匮乏状态的学院派大少爷们拿什么和他打。
现在都可以想象到他们被背刺着倒下后,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脸了。
“还真是志在必得啊,甚尔。”银时故意扬起声音,随手将输掉的马券扔下:“不过现在就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才是真的弄错了什么呢。”
甚尔的眼神危险起来。
“别担心,银桑和那种看了剧本就忙着敲竹杠的家伙不同。可是会遵守规则,半句话都不剧透的。只是你如果输了,以后就帮我做件事吧。”
“哈?”甚尔脸上的危险性立刻淡去。
用独属于天与暴君的傲慢,如同讥讽着想要在他手下挣扎的弱者。
“谁会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