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过一次的设定,别一脸我的这个才是正统的表情啊!没有驾驶也没有坐骑,现在已经不是骑大马的时代了。听好了!用过一次的梗总是拿出来玩,会腻掉的!”
“竟然说腻掉,我哪里没有满足你,非要去找外面的小鬼。”五条悟委屈的瞪大了眼睛,苍蓝的眼睛中全然是不可置信,“他哪里比得上我!”
“搞清楚你才是后来的吧!”直哉震惊的发现自己成外来的了,“银时君第一次背人也好,第一次牵手也好,全都是和我一起的!”
不行了。
讲不通了,银时木然的感受着五条悟和直哉一边一个拽他,又见缝插针想要爬上去的动作。像是拔河比赛时中间摇摆不定的可悲布条。
他在这个瞬间真诚的忏悔。
早知道当初吐槽八点档电视剧会有这种后遗症,他就换个梗了。
银时转头看向甚尔。
甚尔假装没看到,他扭头打电话通知禅院家去接收目标人物,然后快点给他打钱。
至于能够审讯出来多少情报量。
考验禅院家养着的审讯人员是不是吃干饭的时候到了。
关甚尔什么事。
在这次的任务顺利完成之后,甚尔就正式的离开禅院家了。
没把挡路的杀掉,也没有肆意的屠杀禅院家,甚至也没有去仓里再转一圈。
他踏入了银时的世界,却抗拒着禅院家更多人的靠近,所以这次是甚尔主动的选择了排斥。
从禅院家千百年间积累的淤泥,到那腐烂的根部开出的新芽,甚尔全部扔掉了。
这就是他向禅院直毘人开出的附加条件。
对于人才的流失,禅院直毘人多少会感觉到可惜。
可是这就是甚尔和禅院家能够达成的最好结果了。尚未好到彻底释然,但起码也没恶化到刀剑相向。
对于彼此而言,这都是将自己身上腐朽的血肉剔除,在这个瞬间。
姑且是真正轻松的。
对甚尔来说,生活其实并没有改变多少。
一如既往的接任务,将咒术师踩在脚底下。赚到的大量金钱,随手就用来收集更多咒具,再把它们存在新养的咒灵——丑宝的身体里面。
如果有多的就拿去肆意花掉,再从赌博中赚回来。
只是后面这个伟大的愿望在整整四年间,从来没有成真过。
甚尔数年如一日的坚持着,就算是买彩票,总是买一个号码,在概率上也有中奖的那一天吧。
可是甚尔拿去买马券的钱总是会爽快的掉到水里,连响声都听不到。
甚尔有理有据的怀疑是银时的问题。
他们两个总是会莫名其妙却十分默契的凑到赌场中,默契的坐在一起,再默契的把钱花光。
和出门还能剩下一身衣服的甚尔不同,银时在赌博时格外的决绝。好像把衣服赊账,多出来的那几个脏兮兮的铜板,能够让他多掌握一线生机,被命运女神恩典一样。
事实证明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四年时间过去,已经长开了的半大少年把手塞进草莓裤衩里面,沐浴在周围人的视线里也格外平静。
“甚尔啊,所谓的命运女神也同样是女人吧,如果不把真心交出去,怎么可能换得回来真心啊。所以失败多少次都很正常,最后她能够展露微笑就足够了。”
“无论怎么交出真心,女人也不会喜欢一鼓作气all in,又输到只剩裤衩的倒霉男人的,笨蛋。”
“什么啊,现在这种清爽的感觉比较流行的。赤条条的身体也是赤条条的灵魂啊,坦诚相待在什么时候都不会错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找时光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