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才对。
“为什么还要写任务报告啊!在这种事情上面那么严谨吗?好好回忆一下你们坚守的传统吧,在千百年前肯定没有任务报告这种事情要做的!是万恶的形式主义,给我向效率,以及银桑即将要多付出的劳动谢罪啊!切腹谢罪!”
并不是很想出现在这里,但是因为银时私自翘了小黑屋,所以被牵连的信郎没好气的坐在他旁边:“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是要写报告的。”
“所以说这是压榨啊!制定出来这条规则的人,自己去外面罚站,顺带把禅院家规抄写一百遍。”银时拿着笔指向镜头。
“你在和谁说话啊。”信郎望去,只看到了一片空气。
“万恶的形式主义本身。”银时挠着头发,一边咬着笔杆一边硬生生的从自己早就和jp一起扔在废品回收地的私塾知识中挑出还记得的,“大叔,报告要写多少字啊?”
一百两百的?毕竟是国语命题作,他多用用敬语还是能拼拼凑凑到数字的。
禅院信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也要把这张纸写完吧。”
“什么怎么看的,说的好像很轻松一样。怎么看这张纸都需要四百字了。”
“才四百字而已,把事情说清楚都很难了吧!”
“太小看语言的功能了啊!大叔!银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就叫做浓缩的艺术。”
信郎感觉自己在生死之间锻炼出来的直觉在发出大声的警告。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坏了,感觉有不祥的预感。
“笨蛋怎么写来着?”
“写作银时。”
“你才是笨蛋吧!”
银时写字的速度很慢。一笔一划的字迹圆润,挤在纸上倒是能用比预料中更短的数量写完。信郎本能的不想看,可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缓缓地在银时背后探头。
【各位禅院家的上层的大人物,括号包括糟老头子。那个小鬼差不多就是释放一下光束啊,迅速的跑路啊,变成光剑啊,终有一日也要大概也要变成光了吧。银桑忍不住那么想着,在那之前五条悟也好,五条家也罢,可以把银桑辛辛苦苦做保姆看护熊孩子的费用结一下吗】
“你完全是在讨要薪水吧!家主大人给你的报酬还不够吗,而且不要用这种口吻说话啊!”
银时的报告相当的割裂。
可以看出他全然不在乎用词的方式,每个词单拎出来都是让人想要崩溃吸氧的程度。
但是!为了占字数。
银时毫不犹豫的使用了最尊敬的措辞,在一句话后面添上了一大堆敬语,恭敬虔诚的像是在写神。
听到信郎近乎崩溃的抗议声,银时满不在意的抠了抠鼻子。
随手把小拇指往他身上抹了抹,又不嫌弃的拍拍肩膀。
“别那么苛刻嘛,大叔。其实你也有过吧,出任务就已经觉得麻烦透了,想要睡个昏天黑地的时候。结果还要从柔软的床上爬起啦,吭哧吭哧写什么明天就要交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