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咒术师,银时却也无师自通的掌握了最适合他的战斗技巧。在他们彼此忘却那是切磋的同时,就如同野兽般撕咬着对方的血肉。
战斗、撕裂,连同他的身躯全部啃咬殆尽,用那血肉来润湿因为战斗而干涸的喉咙。
在甚尔抵达了常人与咒术师都望尘莫及的体术巅峰时,他睥睨着银时,试图在他的脸上看到不甘。可是看到的却只是烧着的战意。
像是把日常的精气神全部放到了现在,凝聚成将他们全部烧的战斗欲望。
在适应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适应着天与咒缚的力量与速度,即使会被孱弱的身躯拖累,一次次被击倒也一次次的站起来。
禅院家…不,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啊。
甚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可是他又发自内心的想要笑出来。
“喂喂、你的设定是那种冷酷痞帅的模样吧!一瞬间以为有人上身了,你真的没关系吗,要附身或者被附身了吗?好可怕。”
“没有。”算了,不想笑了。
大概是甚尔高出银时一大截的身高让他时不时也能间歇性的感觉到年龄差带来的责任感,甚尔也会在把银时打得半死后带着他去禅院家外面。
说到底这才是真正的日常休闲吧。
虽然他瞄准的其实是银时的钱包。
甚尔在早些年就开始接任务了,就算咒术界完全没有将专攻体术的天与咒缚放在眼中,他在黑市上也能接到大把大把的单子,拿钱拿到手软。
但是。
是的, 这里有一个可悲的但是。
到甚尔手里的钱就像是流水一样,只是在他手里经过那么一下下,就立刻背叛了他倾注在每一张奖券上的希望,弃他而去到了别人的口袋中。
钱被花就会到别人的口袋中。
这就是真理啊。
赌博的钱是不会带来新的钱钱的,只会有多少的没多少,过程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
别说是六岁小孩了,就算是两个月婴儿手里的钱,他也会毫无压力的薅过来的。赌博?怎么可能让小孩玩,当然是甚尔带着两人份的钱挂帅出征。
“哈?别说大话了,说什么百分百会带你赚大钱,这种绝对是大饼啊大饼,只要把钱交出去,自己的命运也就被交出去了,说到底——钱就是命!银桑是不会把自己的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的,让开,小钢珠在哪里!”
真的,毕竟甚尔此刻也才是十三岁的小屁孩,他前几次还是有先礼后兵的带着银时买买jp,吃吃草莓芭菲的。
只是这次终于图穷匕见暴露出了最开始的目的。
结果就发现这小子轻车熟路到比他还游刃有余。
这还赌个锤子!
甚尔一把掐住银时还带着婴儿肥的脸。
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银时毫不怯场的和他对视:“别妄图拆散银桑和柏青哥的羁绊啊,那已经根深蒂固到融入了武士的魂中,就算什么都忘记了,也不会忘记柏青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