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位置加O绝对很奇怪吧!”
“有吗?现在的读者已经可以从哔哔哔——和XXOO里面准确的读出银桑表达出来的意思了,很了不起吧。就像是摘下来眼镜看马赛克一样的充满毅力。”
“结果还是全都是眼镜啊!”
银时抽飞了最后一个前仆后继的炳成员。喜滋滋的搓搓手,朝着毛豆生奶油喜久福走去。
没等他拿起甜品,就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银时抬眼看去。
好久没有在本中上线的禅院甚尔逆着光看向他。
浓重到几乎可以清晰闻到的血腥味,凌乱的黑发遮掩住额头,紧紧地贴合住眼睛,可是却没有遮住他的视线。
如同野兽般凝视的,紧缩的瞳孔。
甚尔低声说着,那声音就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银时。”
没有任何犹豫。
没有在意中间是否有障碍,他们如同一枚箭矢,搭在拉满的弓上,现在已经不得不发。洞爷湖和游云碰触到的瞬间,即使洞爷湖能承受住,银时的手臂也因为甚尔过于强大的臂力而隐隐阵痛。
银时连忙避开正面交锋,运用他比起甚尔更容易活动的身体,在瞬息间便已经在侧面多次交战,一时竟然能够互相对峙。
只是。
诶?为什么突然在打架了?
虽然看上去好像是通过了不可思议的电波,完美的进行了默契的交流,于是福至心灵的同时攻了过去。但事实上,银时在僵持着战斗的同时,心里还是在茫然。
为什么甚尔一副黑化的模样攻过来啊!
简直像是找他约战的高杉一样,身体里的某个dna被触动了,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在打架了!
即使银时想要采取迂回的战术,但是甚尔显然不会让他轻松如愿。
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没有打的份额全部都找回来,甚尔在洞爷湖和游云交锋,双方都将力道交付在武器上的同时,松开了握住游云的手。
什么……?
这在银时往常的战斗中是鲜少存在的事情。
空手的伤害远远比不上用手中的刀剑,一旦在战场上松开手,失去了武器就约等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在这不到一秒的时间中,银时的身躯由于甚尔突然的卸力失去平衡,朝着前方扑去。
即使意识察觉到了,身体也没办法立刻收回动作。
而在他前扑的地方,甚尔已经握紧了拳头。
这就是致命的失误。
因为甚尔并不是战场上的士兵,而是天与咒缚的暴君。所有的武器他都用的得心应手,并不是单纯出于强大而使用,而是他本身就足够强大,只是会根据不同的情况挑选最恰当的武器。
其中肉体自然也是武器之一。而且是最为纯粹的,最直接的武器。
就到这里了吗?
才不会。
银时现在比甚尔强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灵活性。不过六七岁的年龄,身体还处于柔软的阶段。所以不同于只能在脑子里想象,实际上做一点高难度柔韧动作就会获得抽筋或者骨折大礼包的大叔。
银时能够将杂技一样的动作完美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