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推开佣人的胳膊,最后看了眼这栋别墅,薄家的老宅。
装修的无比的奢华。
可在她眼里,却跟牢笼没什么区别。
江阮唇角勾着讽刺,目光冰冷的转身朝着车子挪动着。
她腿都站不直,瘸着腿咯噔着走过去,脊背却因倔犟而直直挺着,狼狈又凄凉。
佣人眼看着她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到车门旁边,然后开车离去。
心里都是不忍。
可没办法啊,她也只是给薄家打工的。
她不能为她丢了自己的工作。
又看一眼,佣人转身回去了。
—
回古堡别墅后,江阮找出自己认识的所有关系,挨个打电话过去。
低声下气的问有没有政府那边的人脉,能不能帮她查十八号飞往南非那架飞机的乘客名单。
可回答都是没有。
秦姐那江阮也打了。
听出她语气不对劲,秦姐问她:“那架飞机上有你认识的人吗?”
江阮忍着泪,应道:“嗯。”
秦姐叹气:“咱们的圈子你也知道,不管多大的咖位,在娱乐圈你或许够看,可要说能接触到政府那边的人脉,难啊。”
“节哀啊宝贝,老话不是经常说,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逝者已逝,咱们得好好活着。”
江阮听着安慰的话,只觉得心如刀割,她嗓子早已经因为说话多而哑了,嘶哑的厉害:“好,我知道。”
挂断电话,江阮看着手机屏幕仅剩的最后几个电话。
这几个她都知道。
还没她混的好。
又怎么可能接触到政府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