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问完,韩少叶急忙看向状师。
状师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大人,韩少叶的爷爷,就是昨天状告韩少青的韩族前族老,韩老三,在告了韩少青之后,当天晚上就被害,明显是韩少青怀恨在心,直接杀人灭口。而且,所用的作案工具,也是韩少青的窑生产的青砖。”
“韩少青对于此事,你如何讲?”
陈县令又回到了公正的一面,不再偏颇。
韩少青心中一定,随后开口。
“此事自然是子虚乌有,其一:我并没有偷族产,昨日也有了定论,是他诬告,何来杀人灭口一说。其二,我昨夜一直在家中,可有人证看到我去杀人了?其三,青砖从售卖开始,除了万山县的订单外,就是青山村,我都铺了地面盖了学校,青砖到处都是,又如何确定是我拿的青砖杀人?”
“对,铺路的时候,杨大柱还偷过青砖呢,”
“就是,谁知道你们韩族里有没有人偷砖?”
“你这是血口喷人,青砖杀人就是老板杀的,那刀杀人还都是铁匠杀的?”外面青山村的人喊了起来。
尤其是在恒远集团工作的人员,更是义愤填膺!
砖是他们生产的,难不成他们还都杀人了?
而且,砖厂虽然管理严格,可是这砖也有给村里人使用,谁想找块青砖还是容易得很。
“就是他杀的,我看见了,就是他杀的。”韩少叶慌乱地喊着。
韩少青双眼射了过去:
“你说你看见了,什么时间?在哪里?都有谁看见?我穿的什么衣服?拿着什么东西?左手还是右手拿的?你可要想好了,要是做假证,一样要坐牢。”
“我,我,我没,我就是你杀的,要不然,爷爷为什么一告你就死了?”
“大人,正是这样,韩老三在村里生活大半辈子,从未与人结怨,而昨天一告韩少青,就惨死在外,这事明显就是韩少青仇杀!他手下那么多的人,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状师见缝插针,立刻说道。
“昨天状告韩少青夺族产之事,已经有了定论,他却还要杀人,只怕昨天的证据是他伪造的,所以才会怕韩老三再告,直接杀人了事。”
“我的证据是伪造的?你是谁衙门出的有问题?还是说县衙有人造假?”
“是你做假,我可没有说是县衙造假,你不要血口喷人!”
状师有理有据,韩少青也是据理力争。
两人各执一词,事情并不好办。
陈县令头疼地皱起眉头。昨天下衙之后,女儿也跑来为韩少青说情。
自己这才知道,他还曾经救过女儿一命。
而且与徽州赵家之事也确有其事。
这让他有些为难。
赵家是他夫人的娘家,又是他的上峰,自然不能轻易下定论。
可是这杀人之事,也非小可。
韩少青等了一会儿,只见黑子匆匆地跑了过来。对着韩少青比画了几下。
了然地点了点头。
“大人,此事要是想查出真凶,也并不难,其一是去查看周边是否有目击证人,其二证据就在韩少叶的家中。”
“什么?韩少青你不要血口喷人!”
昨天他们住的破庙,可是却没有人,张震云和赵捕头都派人去查看了。
“你说这证据,是什么?”
陈县令有些意外,不由得好奇起来。
“这砖是用来建设学校时使用,学校由韩家来建,韩少叶偷拿青砖,藏于家里,这砖在他家就可以搜出来。”
韩少青说完,韩少叶吓了一跳,立刻磕磕巴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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