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誉和承天派究竟有什么纠葛?”
被江行简说的愈发困惑,沈瑶好奇道。
“公主应当已经听闻,承天派内部划分了多个小派系。”
萧誉道。
“你的意思是,赵公公站的是一脉。萧誉站的,是另一脉?”
听出江行简话中之意,沈瑶试探问。
“没错。萧誉不算纯正的承天派人,不过萧家和承天派走得近,应当拿了不少好处。”
随着内部分化和竞争日益剧烈,赵公公那一脉显然占据了优势。
“尤其是赵公公,能成为陛下的贴身大太监,通晓的风声更是比别人要多。”
许是近期,眼看赵公公的势头越来越旺,其他脉系自然要想办法,解决赵公公。
“若江某的消息没错,赵公公应当在陛下面前通了气,说萧家合作的那一脉有二心,沈致鸿正派人查着。”
只是沈致鸿不知萧家与承天派有关,因此,萧誉来解决赵公公,是最合适不过的。
“原来那么深情,也会是伪装出来的。”
沈瑶摇摇头,心下有些好笑。
“萧誉借了苏府的暗卫,解决了赵公公,又顺便将有所牵连的颖嫔一并灭口。只是他对苏宴安……”
江行简顿了顿,说到沈瑶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萧家这三代出的都是官,不过祖上是大夫,精通各种调药。”
江行简解释。
不出意外,萧誉使的手段,就是先给苏宴安下药。
再借着医治的名头,将苏宴安带到承天派那,套问话头。
“这么说,苏大人岂不是……凶多吉少!?”
沈瑶一惊,明白了自己的梦魇,以及心中的那份惴惴不安感是从何而来了。
“这就是为何苏宴安不让公主知道的缘由。”
江行简道。
“长公主府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吗?”
暂时将心下别的情绪都抛却脑后,沈瑶忧心忡忡问。
“萧誉做事极为慎重。公主可还记得,那日你同萧誉一起出宫,江某特意来接?”
江行简回忆。
那日不出意外,萧誉其实对沈瑶,是起了杀心的。
尤其是沈瑶看穿他对颖嫔一死动的手脚,显然超出了萧誉的预料。
“但因为有公子在宫外候着,所以萧誉没有朝本公主动手,而是选择朝苏宴安泼脏
水?”
沈瑶明白过来。
难怪,她当时就觉得,萧誉的解释仓促无力,又有些突兀。
“朝苏宴安泼脏水,虽然险,但萧誉的计划里,显然是准备要了苏宴安的命。”
江行简沉声说。
“不过,江某相信苏宴安,自有他自己的打算。”
似是宽慰沈瑶般,江行简补充。
“公子的眼线也没有探听到消息吗?”
沈瑶指节微曲,试探性问。
“没有。”
江行简摇摇头。
“本公主先回寝殿休息了。”
沈瑶眸光微垂,像是极力掩盖自己心虚般,朝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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