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
厨房里人头攒动,人多眼杂,苏瓷不敢下手,就算了。
厨房的小房里有各种鱼、虾、猪肉、羊肉等,应有尽有。米面粮油和调料等,也放得满满当当,估计是因为宴席,东西充足又丰富。
苏瓷不客气地全部笑纳,反正她的空间够大,还能保鲜。
苏瓷最惦记的是大房和林老夫人的院子,这两处里面的东西会比较有价值。
苏瓷先去了大房,门口守着六个孔武有力的大汉,看到苏瓷靠近,他们全部警惕起来,见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又放松下来。
一个男子凶恶地说:“房重地,速速离开。”
苏瓷又靠近几分,距离差不多时才停下来:“这位大哥,我迷路了,要去老夫人的院子。”
转瞬间,就把大房扫得空空如也。
男子指了指右边最庄严的建筑:“那是祠堂,穿过去,就能看到一个大院子,那里就是。”
收完大房,苏瓷没有逗留,又毫不手软地收了老夫人院子里的宝贝。
这一路下来,几乎搬空了清平侯府的所有财物,空间里的各种宝贝,堆得犹如小山,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感觉自己布局的好戏也该上演了,这才马不停蹄地向西院奔去。
路上,苏瓷查看空间内的东西,发现奇珍异宝真不少。不过,一个侯府有这么多好东西,实在出乎意料。
林家祖辈曾跟太祖皇帝开疆拓土,建树颇大,被分封侯府,但后面两代,虽然人丁旺盛,但大都不学无术,并没有优秀的子弟,只有几个闲职小官,维持体面。
侯府却拥有这么庞大的财物,一定有什么原因。
难道侯府有矿?还是贪赃枉法?还是赚钱有道?就不得而知了。
半个时辰后,长风来报:“爷,那边闹起来了。”
“那个腹黑的丫头呢?”
“暗卫报,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现在正赶往西院。”
“别让不长眼的伤了她。”
长风连连点头,心里却在八卦: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又护上了,王爷难道感情真的开窍了?那是不是王府很快会有女主人呀?
百里宸收起,“去看看,估计那丫头正兴奋着。”
此时西院正房的院子里,宾客齐聚一堂。
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男子兴奋地说:“我看到了,里面有三人,两女一男,玩得可真花!”
“在人家宴会上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可真够丢人现眼的,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要脸,真给她的列祖列宗抹黑的。”
“是哪家姑娘,我也很好奇,那声声浪叫,真带劲。”
”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请了杏林堂的老中医进去,是不是太激烈,那里伤到了。”
林老夫人看到场面难看,议论声露骨得不像话,宴会办成这样,实在难堪得很,没有继续的必要。她高声说:“宴会就先到这里结束,今日招待不周,诸位海涵。眼下府中有要事需处理,就不留各位了。”
主人撵客,识相的自然不会再逗留,纷纷告辞离去。
“告辞!”
“我们就先走了!”
“下次再聚,就先走了!”
留下的除了林家、苏家,还有急匆匆赶来的朱家人。
个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只当没听到,仍无动于衷,不肯离去。
林老夫人又说:“来人,恭送诸位贵客离府。”
那几位客人仍纹丝不动,林老夫人眼皮跳了跳,有些无奈,总不能拿棍棒把人打出去吧!今日之事,纸包不住火,被最早闯进去捉奸的几人看得一清二白,早传扬出去了。
这时,从房间拖出来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女人用担架抬过来的。
在场人这才看清,原来竟是苏含月、林凤凰和朱林。三人都是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苏含月躺在担架上,身上浸出不少血,好不凄惨。
在场一男子恍然大悟:“我就说刚才听到一个声音尤为熟悉嘹亮,原来竟是大才女苏含月!好好的女神不做,偏要做荡妇。”失望地摇头离去。
苏大夫人看到女儿的惨样,立刻冲过去,无比伤痛地问:“含月,到底怎么回事?”看到女儿衣服上血红一片,就像在剜她的肉,让她心疼不已。
林大夫人尖声怒骂:“林凤凰,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你可是有婚约的人,以后还怎么嫁人?你想过将来没有?你以后的日子将会多么艰难?遭到多少嗤笑和谩骂?我的儿,你糊涂呀!”
朱林趴在地上装鹌鹑,一声不吭。他并不想睡这两个凶恶的女人,可偏偏还睡了两个,以后他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心中一阵哀叹。
苏含月忍着浑身剧痛,虚弱地说:“苏瓷,她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