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区,一家饭店外面。
“老大,咱们都蹲了快一周了,也没见张浩那家伙单独行动过,要不先休息几天再说?”一个混混有些按捺不住的说道。
然而被称作老大的那人却是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饭店,沉声道:“别他妈废话,今天晚上一定可以。”
对面饭店,张浩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在他身边还站着留着卫生胡的井边次郎。
两人都喝得有些摇摇晃晃,站在门口聊着什么东西,声音很大可却是被街上的风吹散了一大半。
蹲在街对面的几人只听到“哟西”“张桑”“大大的好”断断续续的声音。
“操!这家伙竟然还跟小脚盆混在一起,老大,必须弄死丫的,这就是个狗汉奸。”一个小弟满脸愤怒道。
老大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浓烈的杀意,不过他却是十分平静的摆了摆手道:“不要着急!虽然我也恨狗汉奸,但绝对不能轻易把他弄死了,要不然咱们以后就只能亡命天涯了,不过让他在医院多躺几个月还是可以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张浩已经和井边次郎聊完挥手分别。
井边次郎朝着不远处的宾馆走去,张浩则是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慢慢走着,估计是喝多了想醒醒酒。
正好几个混混也没有交通工具,于是便悄咪咪地摸了上去。
张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没走多远便是一阵尿意袭来,推着车便走进一条没有路灯的死胡同之中准备释放一下。
几个混混见状对视一眼,当即便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
就在他们走进死胡同的时候,一名混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麻袋,其他混混手里则是出现好几根钢管,全都是用布缠在手上。
“你们……呜呜呜!”
张浩刚解开裤子就看到几道人影跟着自己走进死胡同,他一向嚣张霸道习惯了,当即就想呵斥让他们滚其他地方去撒尿。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看到一个麻布口袋当头朝着自己罩了下来,紧随而至的便是狠狠的一脚踹在他的背上,让本来就站不稳的张浩直接跌倒在地上。
“兄弟们,给我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玩别人的女人。”
乒乒乓乓
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张浩在麻布口袋之中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不过他也倒是没有想其他,毕竟他玩过的女人可不少,指不定就是哪个女人的老公找人来报复自己。
所以张浩几乎都没有任何挣扎,双手抱头直接蜷缩在了口袋之中。
砰砰砰……
混混们足足打了二十多分钟,直到口袋中的张浩彻底没了反应才在老大的阻止下罢手。
临走的时候,一众混混还狠狠朝着地上啐了几口浓痰,表示对狗汉奸的厌恶和唾弃,
老大则是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将张浩的小拇指按在地上硬生生给割了下来,然后收进玻璃瓶之中扬长而去。
张浩早就被打昏迷了过去,再加上酒精的严重刺激,被人切掉手指都没能清醒过来。
而此时的秦丛云却是又一次坐在了周所长的办公室之中。
他摊手看向周所长,有些无奈道:“周所,我现在也很疑惑,为什么会有人刺杀我,要不是我手底下还有点把式,估计这次真的就栽了。”
“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尤其是和小脚盆方面有关的人。”周所长神情无比凝重的问道。
就在刚才,他正准备在办公室休息一下的时候,忽然听到有警员在下面大喊大叫。
当他拿着枪冲出到外面的时候,正好看到满身鲜血的秦丛云推着自行车,后座上还驮着一个满身鲜血的人,不过那人软塌塌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死了一样。
还好他认出了秦丛云,要不然估计直接就开枪了。
秦丛云在见到周所长的时候,整个人也彻底脱力,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还是派出所的同志给他又是止血包扎,又是灌葡萄糖折腾了快二十分钟才勉强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