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面色一黯,这么多年的亲近,到头来男人多了就连温柔的笑容都不想给他了吗?但是仍保持着笑容道:“帝姬安好,请您原谅即容的无礼。”
呃,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宓鹿忙道:“不是这样的,是我刚走神没听清,你叫我了吗?”希望这样可以让这个男人放松警惕叫出刚刚自己听到的名字,或者最好不要叫出来?
司马即容听闻此言心中一松,裕儿果然还是以前的裕儿。
“嗯,即容见裕儿人站在风中,怕你冻到了……”
“齐裕?”不是她想的那般吧?好心塞。
司马即容一怔,点了点头,道:“即容只叫你裕儿,齐字一姓早年已经被前帝姬给削去了,即容怎敢再叫出口。”
“啊……”宓鹿一口老血闷在胸前差点没喷出来,玩人儿不带这么玩的。自己刚死就穿到了前世外孙女的身体上,这是为了哪般啊?齐裕这个名字当初还是她取的,当时便宜女儿生产后发现是个女孩,举国大庆。当时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女儿抱着她的女儿来求赐名。
都病得糊里糊涂了还能认真想什么名字,于是就顺嘴说了这个与明星相近的名字,没想到自己还有听到这名字的一天。
这坑爹的世界啊,这坑爹的随父姓习俗啊,每代帝姬的姓都不同,她哪知道自己变成了谁?再加上,人家还改姓了宓,上世便宜女儿后娶的那位正夫的姓。谁知道她会心血来潮的将女儿过继给宓家?
乱了乱了,全乱了。
“等等,我叫齐裕,那皇正夫不会是司寇祭夜吧?”她小声的嘀咕,结果被她刚刚那一叫吓到的司马即容也没听清,便道:“裕儿,祭夜……皇正夫又对你做了什么吗?”
果然如此,当年那个站在自己身边乖顺的小朋友竟然是现在的皇正夫?宓鹿就是再淡定也有些接受不能了。她觉得眼前发黑,在原地晃了三晃。还好有司马即容扶住她,大声道:“快,宣太医,就说你不能吹风的。即容这就带你去休息,可好?”
宓鹿已经是晕的寻不到东南西北了,她只能默默的点了下头道:“好。”
司马即容大喜,无论如何今日的裕儿是亲近他的,就像小时候一样。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她会一直对自己温柔的笑,叫着司马哥哥。可现在,这些都是过去了。
心中一叹,司马即容将人抱到了自己的宫中。做为皇贵夫他在宫中的地位自是不弱,院子里自有家中带来的医官。
医官年纪不小了,被人请来后就跪在宓鹿的对面。刚要按规矩用丝绸的帕子包好眼前这位年轻帝姬的手,哪知道她直接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头晕了。”说着主动的将手腕递了过来,竟有着一份与众不同的豪爽。
医官一怔,见司马即容点头就没再又包又缠,只是将丝帕搭上就为帝姬摸起了脉。
女子的脉像都有些弱,尤其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帝姬。可是他的手一按上去就怔住了,这分明是上来老虎也能打死两只的脉相啊,好的没话说,好的让他都不相信这是一个女子的脉。尤其在育宫之上,那简直是从没有过的强壮之感。脉搏有力而绵长,这样的女子定是子嗣丰盛的。
可是外面不是一直传帝姬身子弱吗?看来,谣言永远是不可信的。
司马即容见他一幅若有所思心中便急了,道:“如何?”他即使是着急,那声音依旧是温润的。
医官马上道:“想是一时被风吹到所有头晕,身体倒没有什么毛病。”好健康啊,这么健康的女人很快就能为他们神女国皇家开枝散叶了,这样说公子会不会非常高兴?只是这话他不能当着帝姬的面儿说,只对司马即容道:“公子,我昨天与你提的事情不知道可想好了?”
司马即容见他眼角微扬便明白过来,道:“无礼,没见帝姬在此吗?”然后转身对宓鹿温柔道:“裕儿,你且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处理一下私事马上回来。”
“嗯。”宓鹿现在只想哭,她被神女玩的好惨,好想回家。
司马即容带了那医官出去,简短的听到了医官的说法。无非是里面躺着的女子虽年纪尚小,但育宫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希望他们家公子不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然后医官也没有细说,做为一个男人相信公子会明白的。
司马即容哪能会不明白,他一瞬间羞红了脸。一张桃花面,瞬间让周围的百花失色。
医官点了点头,就自家公子这模样向里面一进,只怕那帝姬再冷情也无法不动情。
司马即容紧张啊,今天是个好机会他是知道的,进宫之前家族里教的那些个技巧他也都记得,可是想到要对那个从小便呵护着长大的裕儿妹妹下手,这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激动。
心情忐忑的回到屋里,发现他那个裕儿妹妹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边的两个宫人正准备放下帘子的,看到皇贵夫回来便停了手上的动作。
司马即容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轻轻的坐在床边瞧着她。宓鹿生得一幅好相貌,眉宇间与圣主有点像。所以,她小时候总是被许多男子所盼望着,因为她很可能会与圣主一样有情。
事实上她确实有情,只是不对他们。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去喜欢,可是她却为了他不惜一切,甚至与一直害怕的司寇祭夜作对。
“裕儿,若你为我做那些事,便是死了我也甘愿。”今儿这机会一定不能放过,最好一朝得女,那以后的江山便是司马家的了。而他,也终究得到了想得到的女人。自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嫁给她,虽然她不再如小时候一样缠着自己,但是她仍然是自己的裕儿。
司马即容想到这里就没有犹豫,做了每个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都想做的事。俯下身子,吻向她小巧如花瓣的唇。
心中狂跳,整个人如烧起来一样,还没有接触,只是嗅到她鼻息中喷出的热气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中的□□。
可就在他要得逞的时候宓鹿醒了,其实她是被某人的头发拂着耳朵给痒醒的,结果就看到司马即容的一张俏脸正在向自己靠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