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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群围在苏辰周围,不停地议论着。
相比之下,苏辰对待其他儒家学徒的态度明显不如他跟李斯之间那样充满敌意。面对众人的赞誉,他也面带笑容以示接纳。
伏念和韩非看着眼前的情景,并未参与到谈论之中。他们彼此相望,露出无奈的笑容。伏念感慨地说:“鬼谷有苏辰师弟这样的惊世奇才,也许将来天下,鬼谷纵横家会是首屈一指的。”
“仅凭苏辰师弟一人,就能撑起纵横大家之名!”
韩非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同,“正是如此。”
“苏辰师弟才智出众,采过目不忘,是天降之才。”
他又说,“而在武艺上,小小年纪已显非凡,剑术悟性更是出类拔萃。”
“等他羽翼丰满,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骇世之辈。”
想到未来,韩非眼中满是期待。
看向远方,荀子此刻已来到鬼谷子身边。他对演武场上发生的事件了然于胸。虽然对苏辰的实力充满信心,他选择静观其变,并未阻止。同时,鬼谷子赞同苏辰的做法,认为若他一味退让,可能会加深儒家内部像李斯那样的不满情绪。为了让儒家所有人诚服,苏辰有必要展示自己的力量。
事实上,苏辰已经做到了。荀子到来后,带着些许歉意看着鬼谷子说:“让你见笑了。我已经点醒了李斯,没想到他依旧执迷不悟。”
“是我儒家教导无方。”
荀子承认自己的失职。
听见这话,鬼谷子微微摇头,同样表达遗憾:“朋友,你说重了。此事鬼谷也犯了些错误。”
“我们未想到,我们的到访引发了今日的这场纷争。”
“苏辰以主人的方式教训李斯,看似失礼,但请你不要介意。更令人遗憾的是,儒家损失了一位才华横溢的学徒。”
以鬼谷子的目光洞察力,李斯的天赋能一眼就被识别,否则也不可能成为荀子的学生。鬼谷深知即便不用逐他出校,那柄剑也会深深冲击李斯的心志。听了荀子的话,鬼谷子并未评价李斯,沉默良久才回应荀子:“李斯确实才华横溢,是我的得意 之一。”
“他对于儒家学问的领悟甚至接近于韩非。然而,他的性格如果无法改变,恐怕未来即使是成才了,也对儒家来说非福是祸。”
荀子轻叹一声,眼神深深,言语沉郁。苏辰若听到这段,必定会赞赏荀子慧眼识人。尽管李斯日后的成就显赫,却因为他的个性,终可能导致门内自相残杀。
鬼谷子则默默听着荀子的评价,并未多说什么,毕竟是儒家内部事务。这时,仿佛想起了什么,荀子结束了这个话题,似乎转移了讨论的内容。
而是转向好奇询问鬼谷子:“刚刚苏辰的那一剑,叫做什么招数?”
“我之前怎么从未见你使用,也没听过类似的剑法吗?”
荀子原以为那剑法是鬼谷子所教授的。但鬼谷子显然从未公开展示过这种剑术。听了此话,鬼谷子的脸微微一僵,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解释。
荀子看出点端倪,心想鬼谷子可能有所保留,不满地说:“我说鬼谷老先生,就那一剑已让本儒失去了可能的精英 。”
鬼谷子无奈回应:“难道我连名称都不能告诉你吗?”
荀子却不知,其实鬼谷子并非故意隐瞒,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苏辰所习剑法为何物。那时在鬼谷,尽管他观察苏辰苦练,但身为师者他也要保持尊严,所以始终没勇气去询问具体剑术细节。他还在那套剑法的强大影响下暗自推演过。
况且,每当和盖聂、卫庄交谈,苏辰只言片语也是练剑的基本动作,并未详细阐述剑法的内容。所以他真的不清楚!
鬼谷子坦率地说:“我真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剑术……”
荀子半信半疑:“你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亲自传授的吗?”
“那一剑确实不是我所教导的。”
鬼谷子惭愧地点点头。
这出乎荀子的预料,让他大感困惑:“什么?那剑法真是你没见过的?”
作为一名巅峰大宗师,他太清楚那一剑的力量有多么可怕,其凌厉无比的起手势。虽未问及剑法来历,但他确信那决非凡庸武技所能匹敌。
荀子以为必然是鬼谷的某招精妙剑技衍生,没想到自己随意一句评断,竟戳到事实的核心——原来鬼谷子确实未指导过!
苏辰的惊人成就让他不禁思索:难道是苏辰自己独创的剑技?……
苏辰那边,好不容易摆脱了儒家众 热情的咨询,连忙对大家说:“各位师兄!我深表歉意,如果还有问题,我会下次解答!此刻天色也不早,我该回藏阁研习圣贤典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