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显然认为是秦源私自离开县城。
秦源连忙解释道:“皇上,这次我是奉了皇上的口谕,秘密押运粮草来宁阳县城,请皇上恕罪。”
“哦,原来是这样。”
青年男子露出恍然之色,旋即又疑惑道:“皇上不是派你来赈灾的吗,怎么成了押送粮草?”
秦源道:“臣知晓皇上对此事十分恼火,特地安排人手将赈灾粮草劫掠而来,皇上放心,那些盗匪已经全部伏诛,这次赈灾任务圆满结束。”
他说话时,抬手挥了挥,示意那些高手散去。
青年男子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既然任务已经结束,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他挥了挥手,一群高手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夜色渐明,秦源赶回城内,宋都尉得知他回来,立马叫上了谢洪和徐大头,约着晚上一起在龙啸楼用饭。
夜幕降临,星光闪烁,街道上灯火通明。几人凑在一起,缓步走向酒楼。徐大头作为众人的领路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扬起了两只眉毛,露出了那张粗犷的脸庞。他眼中闪烁着一丝淘气的光芒,似乎早已心生计谋。
在酒楼门前,徐大头挥手召唤着几个婀娜多姿的美女,她们身穿华丽的锦衣,每一个动作都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徐大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而状元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一个美女的邀请,她目光如水,眉目含情,似乎对状元心生好感。状元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他内心的挣扎让人无法捉摸。
都尉则果断地拒绝了所有美女的青睐,他端坐在一旁,双眉紧锁,宛如一座孤傲的山峰。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世间的喧嚣,看到那些草木底下隐藏的真相。
几人坐在一起,酒杯摆满了桌面,琼浆玉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们举杯相邀,话语间充满了豪情万丈。国事成为了他们口中的热门话题,他们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每个字眼仿佛都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量。
都尉一展才华,大谈自己的理想,他渴望重复太祖荣光,带领这个国家走向辉煌。
“我终其一生想要追求的东西,不是什么滔天的权势,也不是美人在怀,我只是希望百姓可以一生无忧,忠君报国便是我这一生的理想。怕马哥果实我也想要还这世界一丝太平。”
然而,门第的束缚让他一直未能混出什么名堂。他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每一个人,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牢牢地刻在他们的心底。
他十分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的出路。
因为门第太低,只能通过求娶公主来为自己往上爬寻找突破口,他们这群人之所以可以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求取公主。
徐大头捋起胡须,不禁对都尉的决心折服。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思索,似乎在寻找某个可以为自己谋取更大利益的机会。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忽然开口道:“兄弟们,或许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借着公主的婚事,达成各自的目标。”
众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看向徐大头,想要听听他的计划。徐大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公主临幸,无疑是我们实现梦想的最佳机会。只要其中一人能够娶得公主,我们就能借此获得一切。”
状元心中一动,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丽的女子,她的眼神里似乎真的有些好感。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知道,如果自己成为公主的夫婿,那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和荣耀。
都尉眉头微皱,他对徐大头的提议有些犹豫。虽然这个计划看似可行,但其中涉及到的风险也不容忽视。他陷入了深思,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权力和荣耀,更是真正的改变。他需要时间来考虑,看清其中的曲折和可能的后果。
夜晚的酒楼里,几人的思绪纷飞,计划和梦想在他们的脑海中交织。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在寻找共同的答案。不管是选择徐大头的计划,还是自己的理想,他们都明白,这个夜晚将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
秦源则是另一番心思,他心怀不轨地想借娶公主的机会,从而一步登天。他凝视着杯中的琼浆,沉思着自己的计谋,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闪烁着一丝阴谋的光芒。
众人的心思各异,但他们的话语却在这个夜晚交织成一幅画卷,将过去的辉煌与未来的希冀融合在一起。他们的情感和理想在这个酒楼中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
这是一个充满着激情与欲望的夜晚,几人的命运正交织在一起。他们的行动将会引发一场风暴,将这个国家推向一个全新的境地。是荣耀还是失败,他们将面临着未知的挑战和考验。
几个人把酒言欢,秦源也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终极理想,无非就是重振梁国公门楣,一些曾经痴笑过自己的人看看他是可以的。
“权利是多么让人觉得诱惑的东西,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未能踏入门槛,而我们现在已经在权利之中了,若是想再往上一步,就需得用计谋勇气和幸运。”谢洪看着烛光之中的金色圆盘,那耀眼的光芒刺痛了他的双眼。
虽说他已经成为了遥不可及的状元了,可是随时随地都会被那些世家贵族拉下水,被贬去深山之中。
在无任何转换的余地。
但这样的话对于现在的秦源来说已经不能让他产生任何的波动了,因为他早已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追求虚幻缥缈的东西,只要能够达成最后的愿望,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他都觉得值得!
“小子,你还记得当年咱俩初次见面时候的情形吗?”秦源举杯问道。
徐大头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怎么不记得呢?当年你跟我说‘我是你哥’的时候,差点没让老子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