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笑道:“无非是,我是梁津特区经济委员会主任,不能顾此失彼!”
袁世清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秦征说道:“转告陛下,梁津省的规划,我已经在做了。而且已经派人去实地考察了,也派人进行了民调,还派人调查了那些官吏。让她准备好补官,别到时候措手不及!”
袁世清惊呆在原地。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陛下貌似斗不过这个小子。
这小子居然能猜到陛下想什么!
秦征忽然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账本扔给袁世清:“该结了……”
交代完,秦征最后说道:“走时,把窗户给我关上!”
说完,埋头工作,不再搭理袁世清。
袁世清:“……”
真气人!
唰!
越窗而出,也没给关窗户。
窗户又不是他开的……
丞相府,佛堂!
夏比图盘膝坐在蒲团上,面对着观世音金身像。
夏尽忠跪在夏比图身侧,满头大汗,身躯瑟瑟发抖。
已经完全没了在秦征那里的洒脱。
在他眼里,秦征和义父是两个相反方向的可怕极端。
秦征的可怕在于人畜无害背后,恐怖的未知手段。
夏比图的可怕在于已知的重权者的恐怖势力!
相对,未知更可怕!
夏比图闭着眼睛,面无表情,手里捻着佛珠。
许久许久,才开口说道:“你暴露了?明牌了?现在相信我说的了?”
砰砰砰!
夏尽忠磕了三个响头:“义父,孩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