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攥着的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跟着宫女来到寝殿。
“公主未开府时,奴婢一直在此侍奉公主。”
沈瑶留意着,这宫女应当是先前伺候过原主,对原主感情还不错。
她套路了几句,旁敲侧击问出原主一些情况。
包括杀了苏宴安的爱妾一事。
毕竟,能让苏宴安特意提及,还公报私仇的,想必是关键。
“当时在御花园,寻月仗着苏大人的势,一再冲撞您……”
“寻月?”
没等宫女将话说完,沈瑶颇有几分惊诧。
她怎么记得这个角色,在原中后期出现过,戏份不少。
还是什么,被构陷谋逆,久未翻案的前禁军将领的女儿。
难道说——
原主还背了别的锅!?
“是奴婢多嘴了!”
见沈瑶面色不对,宫女只以为自己失言,赶忙跪下。
“无妨,你继续说。”
沈瑶缓了语气。
从宫女的描述里,她拼凑出几个信息点。
原主当时因为愤怒,命人掌嘴寻月。
对一向顶着“首辅爱妾”名头,张扬跋扈惯了的寻月而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情绪失控之际,她拔下簪子,就要刺向原主。
也是因此被打入天牢,最后死在牢中。
“仵作怎么验,全凭本公主的意愿。”
沈瑶回想起这句,总觉得原主是被摆了一道。
如果是原主授意,命人在牢里暗中做掉了寻月,当然不会接受仵作查验。
但也同样为他人提供了掉包的契机!
“当时看守天牢的是?”
沈瑶揉了揉眉心,装出回想的模样。
“张公子,张句。”
宫女应道。
沈瑶一怔,心底涌起一个猜想。
等宫女离开后,她站起身,决定在寝殿翻翻找找。
毕竟是原主搬进长公主府前,住了多年的地方。
说不定就能——
沈瑶随手打开一个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汗巾荷包。
也不知是多少个老相好留下的。
外加各种让人看了面红耳赤,有助闺阁之乐的小玩意。
“……”
她正准备合上箱子,视线蓦地被一条绣了“句”字的汗巾吸引。
不出意外,应该是张句送的。
将汗巾独独收在一旁后,沈瑶彻夜未眠,又翻了些旧籍。
原本朦胧的猜想也变得明晰起来。
次日清晨,她掐着时间点,在苏宴安下早朝后必经之路蹲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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