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下来,沈瑶言听了个大概。
基本上就是夫为妻纲,君为臣纲那一套。
困得她忍不住直打瞌睡!
“你,过来。”
夫子收好了,转身对沈瑶道。
心下定定神,沈瑶跟随夫子进了房。
彼时已经日薄西山,夫子收了,站在案台旁,看起来倒是像个读人。
只是,任谁都想不到,这读人的皮囊下面,隐藏的是多么腐朽的一面!
“今儿的课可都记住了?”
夫子问。
沈瑶险些脱口而出“没记住”,然而,对上夫子十分严肃的目光,她知道自己记没记住差别都不大。
毕竟对方总能找一个理由来刁难她。
果不其然,没等她回应,夫子就问起了她中的一处。
“不太记得了。”
沈瑶低下头,嗫嚅着道。
“孺子不可教也。”
夫子摇摇头,给沈瑶的感觉是好像就学会了那么几句古语,就非要拿出来装一装。
“我看你上课时精神气不足,可是有什么心事?”
夫子继续问。
“没有。”
沈瑶继续摇头。
“知道我们院的惩罚是什么吗?”
夫子走到沈瑶的身边,开始切入正题。
下一刻,沈瑶感觉到,那个夫子的手,开始十分不安分地攀在了自己的肩头!
“夫子!”
尽管早在心中有所预料,沈瑶一个躲闪,还是装出了什么慌张的模样。
“果然是山野里面出来的,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沈瑶估计,这个夫子平日里面就是这样给院里女孩洗脑的。
她听着夫子一通乱扯,大概都是什么要尊师重道,一切按照师父的意愿去走,不可违抗。
师父教的总是好的,让师父开苞,也是理所应得的。
沈瑶听到这,心下骤然涌起几分恶心。
“说起来,这女子有些学识固然重要。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学会侍奉男子。”
那夫子说的仍然一本正经。
“你们在家中,不曾有人这样教你们。因为这些都是**事,旁人不好教。除非在私塾,有我这样的先生手把手教,方可学到正道。”
“什么是正道?”
沈瑶突然
插了一句。
显然,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问。
夫子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在反应这个问题般,许久都答不上来。
“先生自己都不知什么是正道,又怎么教我们?”
沈瑶说着,故意眨巴眼,看起来像是十分无辜:“难不成,先生一人,就能代表天底下所有的男子了?”
“可是我听说,男子在不同的年纪,方方面面条件都是不同的。先生喜欢的姿势,有些男子可能不喜欢呢。”
“一个女子家,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沈瑶瞧着,果然,只要自己能放开些,就能吓唬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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