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只有少年一人留下替温向晚解开了绳子。
“没事。”少年淡淡地笑了笑。只这一笑周遭的一切在温向晚眼中都变得美好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呀?”温向晚好奇地问。她还记得少年说过愿意代她祭祀。
“可能因为我们有相同的印记。”少年扬了扬手腕那里是和温向晚一样的胎记。
“我叫沈之言。”那是少年第一次介绍自己。
“沈之言……”温向晚呢喃了几遍少年的名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一句:“真配。”
虽然险中逃生可是温向晚的烦恼并没有消失。
和许多户人家一样她的父母也在替她张罗着婚事。
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不会以感情来衡量。温向晚也明白爹和娘亲的选婿标准是聘礼的多少。
“就这一户了。”再三商议后爹和娘亲不由分说地替温向晚定了亲家。而对方就是那天嚷嚷着先让温向晚祭祀的纨绔子弟。
反正已经知道“不祥”只是道士的胡说。再加上看中温向晚的美貌那户人家带着丰厚的聘礼前来提亲。
“闺女你看看这可是上好的布料。”娘亲摩挲着对方送的布料一面和媒人唠嗑一面对温向晚道。
低首不语的温向晚转身进了里间的屋子。
她自然知道母亲将她许配的那人性子恶劣得很。
只是她更明白自己无力反抗。
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针线活随意丢在桌上温向晚决定出去走走散心。
“快点给爷们表演个。”不知不觉间走到河岸边温向晚无意撞见了一幕。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惊恐地从屋子里跑出来慢慢地挪到了河边。
“你有本事就跳下去。”男子明显是喝多了大着舌头道:“不然你今天就必须从了爷几个。”
“你们干什么!”本能地温向晚看不下去冲上前道。
“哟这不是我的小媳妇么?”借着月光温向晚看清了来人对方也认出了温向晚。这个令温向晚作呕的男人正是她的未婚夫。
“还没成亲呢就想管我?”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忽然间眼中露出了凶狠的光芒:“正好你两一起陪爷玩玩。”
男人伸出手刚想扯温向晚便感到一阵剧痛。
“谁?”强烈的刺痛感让男人的酒都清醒了大半。一支箭落在了温向晚的脚边。
“把你的脏手拿开。”一个冷静沉着的声音传来继而高大的身影将温向晚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沈之言!”仿佛绝境中抓住的唯一一丝光明温向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你!”握着被箭划伤的手手无寸铁的纨绔子弟纵是不服也只有忍气吞声。毕竟对方可是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一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