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谢韫这才站起身,慢条斯理道:“成兄,该我提条件了。”
“你说。”
姓成的咬咬牙,应道。
“将这封信送出去,有劳。”
沈瑶瞧着,谢韫像是早有准备般,
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姓成的。
“还以为是主打真诚,结果不就是把我拿出来当诱饵。”
沈瑶抱着两臂,看了谢韫一眼。
“谢公子早知道我不是温向晚了,所以无所顾忌?”
“那倒也不是。谢某绝不会真的用女子做交易条件。”
谢韫勾唇。
“谢公子方才给那地头蛇的是什么信?”
“是给隔壁城池督管的。”
谢韫直截了当道。
“为什么要给隔壁城的督管写信?”
沈瑶蹙眉。
“我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近期,我们城中有些不对劲。”
谢韫停下脚步,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不对劲是指……”
女孩的直觉向来够准。
沈瑶眉头微蹙,仔细思虑了一下,明白过来谢韫的意思。
“你觉得这个城里有天花病人?”
方才那个叫薛恺的也说,自己的妻儿感染了天花病毒。
那会她只觉得,可能是大夫误判,或者是薛恺自己推断错了。
现下听谢韫这么一说,她莫名想起了先前在温府夜里遇到的一些事。
……
那是三日前,恰好赶着七月半。
入夜,她还没睡着,隐约听得下人们走动。
“今儿七月半,偏偏轮着值守,总觉得不对劲儿。”
“那有啥,你去后厨找点酒喝,就捱过去了。”
巡夜的下人们念叨。
“啊——”
蓦地,门外传来侍女的一声惊叫。
“树间一只鹰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实在害怕,就让后门的小厮代替你值守。”
“不,不是……”
沈瑶记得,侍女哆哆嗦嗦,听起来像是经历了极为可怕的事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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