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问。
她总算知道，自己看见这小女孩的瞬间总觉得有
两分不对的地方在哪。
这小女孩与江大人，还有这小妾长得都不相像。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小女孩是小妾与先前夫君的。
随了她的亲生父亲。
“回长公主殿下的话，是我和我夫君的。”
小妾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我也害怕，有一日江大人知道这个事实，会……”
沈瑶瞧着，这女子虽然逆来顺受，或者在那大夫人眼里是个勾引江大人的狐媚子。
不过这女子内心跟明镜一般。
也清楚江大人的德行，不可能永远宠爱她们。
因此，这女子也想找一条新的出路。
在她失宠以前。
“城中有些风声，就是你走漏的，为了让我们联系你。”
苏宴安定论。
“是。”
那小妾点点头。
得知自己的女儿被沈瑶一行人救走后，她就派人出去给了风声。
能来到这，也是为了将江大人的种种恶劣行迹一齐说了。
“这江大人带走的新娘，究竟都去了哪？”
沈瑶追问。
“一些被卖到青楼，因为还是雏，赚了大价钱。一些……”
那小妾回想起自己有一日看见的，不由得瑟瑟发抖。
“是被拿去试药了。”
“试药？”
沈瑶一愣，有些不明白。
“具体的药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就是类似五石散的，能让人服用以后昏昏欲睡，飘飘欲仙。”
又是五石散！
沈瑶心下狠狠叹道。
也不知这玩意怎么屡禁不止。
多少达官显贵冒着家破人亡的风险，就是要去沾染。
“不过这些女子被拿去试药，应该是一种在青楼里能让女子更好更快动情的药。”
那小妾抖了一下，沈瑶估计，这江大人多半也将药给她试验过。
“这药只有在女子身上有用。那些女子试过药，废了以后又被……”
小妾面色变了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