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摆出了一副不被宠幸,下一刻就能去撞墙的架势!
“有些话,墨冰要帮其他随侍说。江公子心思难测,与殿下之间又隔着常晴。殿下若一味对江公子……”
“你在教本公主做事?”
沈瑶打断他的话。
按照原主的性子,被人这么烦,早就格杀勿论了。
可是上回的柳月,这回的墨冰,让沈瑶悟出一个道理——
原主苛待外人,对自己府上的面首,应该是极为宽容的。
就像沈致鸿说的,原主享受面首们争风吃醋,闹得长公主府鸡飞狗跳。
“孙主管。”
想到这,她强硬了语气:“将墨冰逐出去,从此不得再踏入长公主府半步。”
“余下众人,再有效仿他的,就与他一样处理。”
“殿下——”
果不其然,孙主管微微变了面色,随后压低声音提醒:“这墨冰本是宫里侍郎,当初您在先皇那,可是求了三回才求来的。”
这就,丢了?
这个来头,难怪呢。
沈瑶心中暗暗打鼓。然而话已出了,要树立长公主的威望,免得将来更多面首叨扰,就不能出尔反尔。
“本公主最烦死
缠烂打的。”
她顿了两秒态度坚决。
这下连原本觉得最坏也就是被送回住处的墨冰也慌了神。
“公主方才是墨冰失言!墨冰往后再不……”
“孙主管。”
沈瑶眉头微蹙原先还在犹豫的孙主管立刻上前拖拽着墨冰就走。
这么大的动静江行简只要不是聋子都不会没听见。
沈瑶懒得再多看墨冰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公主长途跋涉回府后理应好生休息。”
再见江行简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许是临近就寝男人一袭素衣清雅出尘。
这位倒是不怪原主迷糊。
沈瑶思忖。
“在宫内喝了些酒反倒没什么困意。”
她瞥向案几留意着那壶才沏的茶就知江行简在候着自己来找。
“西州王的死是江公子所为。”
这些时日忙于查案她同苏宴安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这事。
但不代表他们忘了。
“此事只会影响苏宴安邀功对长公主和北梁都构不成什么影响。”
江行简也不否认只淡声说。
“本公主没说有影响。只是江公子这‘趁虚而入’真的只是和苏宴安过不去?”
经此一战北梁与西州彻底撕破脸面北梁完全占据了上风西州已经开始沦为北梁附庸国。
因此一个西州王死了也不算太大的事。
甚至在西州野蛮的民风民俗中从百姓到皇家都巴不得他们西州王“自尽”。
总比沦为俘虏丢掉尊严好。
沈瑶只是好奇江行简更大的目的是什么。
“数年前江某还是锦衣卫时……”
“江公子本公主想听实话。”
沈瑶眸光微凝提醒。
什么爱恨纠葛的回忆杀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