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伺候在一旁的宫女,听了淑妃的话,眼里也是十分不屑的看着她。
宋知秋思索一阵,面上扬起一抹自信,上前跪道:“娘娘,既然十一皇子选择奴婢当老师,奴婢当然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奴婢也不敢糊弄您,不信你大可问十一皇子。”
南从乐十分赞同的点着头,摇着淑妃的手,说:“母妃,请你相信儿臣眼光,儿臣觉得她还是有几分本事,要不然怎么打赢儿臣了呢?”
淑妃抚了抚自己的发簪,握着南从乐的手颇有些苦口婆心的说道:“既然你认为她有几分本事,母妃就答应你,可你不许胡闹,知道吗?”
南从乐点着头,窝着淑妃怀里,说:“儿臣知道,母妃最好了。”
南从溪看了看主位上的淑妃一看,接着回头打量宋知秋一眼,说道:“你的伤好了吗?”
宋知秋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的回道:“谢五皇子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
淑妃眼眸里闪过深意,溪儿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
尽管心里疑惑,淑妃还是脸上带笑:“溪儿,你以后可不许伤害她,她现在是乐儿的师傅,身份可不一样了。”
“儿臣知道了。”南从溪拱拱手,十分认真的说道,接着又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儿臣就先告退了。”
淑妃嘴角含笑,看了一眼宋知秋,最后说道:“知道你忙,去吧。”
等南从溪走后,淑妃走过来拉着宋知秋的手,含笑说道:“以后,乐儿就靠你了,你可得好好教他。”
南从乐听后不乐意的摇着淑妃的手,说:“母妃,你干嘛叮嘱她啊,儿臣会好好学的。”
“好,母妃知道了。”淑妃摸了摸南从乐的头,笑着说道。
宋知秋从淑妃宫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小房子已经很晚了。
推开门,宋知秋惊讶了一把,那坐在小桌子旁边的不是南凛然又是谁。
南凛趴在桌子上,挎着脸看起来情绪十分低落。
借着月光,宋知秋摸索着找到了煤油灯,然后点上,突如其来的亮让南凛的眼睛有点睁不开。
宋知秋坐在南凛的旁边,也学着他趴在桌上,嘴里说道:“你怎么来了?”
南凛坐直身子,看着宋知秋,眼眸里闪过几分异动,说道:“我听说淑妃看上了你,把你叫过去了,就来看看你,看你是不是被打死了。”
宋知秋听闻,虽然他的话字面上是很毒,但其实是关心她,这么一想觉得心里一暖,宋知秋从桌上起来,弯着嘴角,说:“没事,淑妃娘娘她没有为难我。”
“哦,那就好。你可别误会,以为本皇子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南凛支支吾吾的说着,可话里还是透着紧张。
宋知秋看他气急败坏样子,没来的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知道了。”
南凛拍开的她的手,不服气的说:“别摸我头,我不是小孩子。我最讨厌别人摸我头,你以后可不许再摸我头了。要不然,本皇子砍了你的双手。”
宋知秋装似很怕的抱着肩膀,说:“我好怕哦。”
“知道怕了吧,好了,知道你没死,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说完站了起来。
待他走到门口时候,宋知秋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