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拧折了那黄建生的两条胳膊，刻薄的老女人更是被她打得面目全非。
她将母子二人打倒在地缩成一团后，掏出匕首抵在了那村支的脖子上，逼迫他说出了前天被卖到村里的几个女知青的下落。
司央按照他提供的地址依次去找人。
清冷的月色洒在贫瘠的山村，时有几声犬吠惊动树杈上的夜莺。
司央来到一户低矮的农院前，就听到里面传出女人反抗的哭嚎，以及一个男人淫邪的调笑。
她纵身横跃翻墙入院，循声找到那唯一一间还点着油灯的房间。
透过腐朽的木窗，就看见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中年男人正抓住一个女孩的脚踝往床边拖。
鼻青脸肿的女孩明显是挨过打，她吓得一边惊叫，一边后退着直往角落里缩。
“叔，求你放了我，我让我家里给你钱好不好？”
“老子要的是女人和儿子，谁稀罕你的钱？劝你老老实实给老子生儿子，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男人恶狠狠说完，就生生要压上去。
“救命，呜呜……不要……”
“咚咚——”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耐烦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这还没开始呢，都别来坏我事！”
司央敲门的意思是不想进去看到那具油腻又恶心的身体，可这畜生明显是没打算穿衣服开门了。
既然这样，那就没敲门的必要了，老规矩——踹了！
“轰隆——”
两脚下去，这家的门还没上家结实，门板直接掉了进去，不偏不倚就正好拍在床前的男人身上，堪堪遮住了他的下半身。
这也避免脏了司央的眼睛。
男人挣扎着正要起身，司央却猛地将门板往他上身一蹬，‘呲地’一声，男人整个身体都被压在了门板下。
她踩着门板走进去，将男人死死踩在了地上。
床上泪眼婆娑的女知青一见到司央，仿佛像是看到了救星。
“是你……”
司央打断她“穿好衣服跟我走。”
“嗯……”
司央带着女知青就要往屋外走，却在院子里遭遇了听到动静赶出来的一对母子。
“这是我家买来的媳妇儿，你不能带她走！”老太太瞪着司央目露凶光。
而一旁二十几岁的男人已经顺势抄起了一根木柴，上前堵住了院门。
“把我大嫂留下，还有你也留下！”
司央哂笑“我劝你早点睡，梦里啥都有。”
“那我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从这里出去！”男人恶狠狠放出话来。
司央身后的女知青吓得瑟瑟发抖，她本以为可以就这样逃出这贼窝，结果刚出门就又要被抓走了吗？
“你能跑就跑吧，不要管我了。这里的人都是一伙的，他们不讲王法的。”
“放心，我们会平安离开这里的。”
司央既然敢来，自然就有全身而退的信心，她拍了拍女知青的手背以示安慰。
“想走？你问过我们了吗？”屋子里的中年男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就出来了。
豺狼一家子聚齐，各自脸上的贪婪和得意愈加明显。
门前的男人见司央没有动作，不想再浪费时间僵持下去，上去要擒住她，身后的中年男人也上前帮忙。
那老太太就站在一边看戏，这下子两个儿子都不愁没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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