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听出洪医生话里的不耐烦，立刻帮孙甜甜回答：“我儿媳妇有妇科病，我儿子有些男性病。我儿子腿断了，今天不方便过来，我就先带着儿媳妇过来。我怕两人这种情况会影响生孩子。”
洪医生推了推眼镜，朝孙甜甜打量了一样，有些诧异的问顾笙：“阿笙，这人和你那个好朋友有点像。我上次在学校见过。”
顾笙抬头笑着与洪医生说：“就是她啊。她现在嫁给了严子初。”
洪医生一愣，盯着孙甜甜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哦。”
应了一声之后，洪医生就不搭理他们了。
顾笙又问道：“月经情况，房事次数，月经量，睡眠情况，打胎情况……”
孙甜甜听到顾笙的话，激动道：“顾笙，你别胡说，我没打过胎。我和子初是第一次。”
顾笙抬头冷淡地对孙甜甜说：“就是问问情况，你急什么，不要心虚，瞎激动什么。”
她这话一出，孙甜甜的面色煞白，本能地看向严母。
严母听到这话，立刻朝云笙问：“现在科技发达了，能查出孙甜甜有没有打过胎吗？能查到她妇科病是怎么引起的吗？她这样还能不能给我严家生儿子？现在有没有药保生儿子的，多少钱我们都出。”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一旁的洪医生再次抬头。
他用怪异嫌弃的目光看着严母。
孙甜甜则一脸难堪地对严母说：“妈，我和子初是第一次。你什么意思。”
云笙面无表情地回答严母的问题：“有没有打过胎一般是查不出来的。妇科病引起也有很多原因。但一般这病，夫妻一方有，双方都会有。男性显性不如女性明显。可如果得了严重的性病，双方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那就有些奇怪了。至于生儿子生女儿，生孩子不是种豆，你要什么就能生什么。”
云笙说着催促孙甜甜：“孙小姐，你快点把情况说一下，后面还有人排队呢。洪医生下午有讲座，只能上午坐诊。”
孙甜甜紧咬着唇，忍了半天，最后抢过自己的病历就走：“我不看了。”
她说着转身就跑出去了。
严母一边骂一边追：“孙甜甜，我花钱买的号，你说不看就不看了。你是不是心虚了。你打过胎是不是，你之前乱来过是不是。孙甜甜，我告诉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云笙看着孙甜甜和严母的背影，冷笑。
一旁的洪医生问云笙：“那个老女人就是上次你带给我的那个男人的母亲？”
顾笙点头：“嗯。”
洪医生拍拍自己爱徒的肩膀：“幸亏被那个女人抢了，这种人家不嫁也罢。”
说着洪医生又问：“那个男人断腿了？是因为劈腿劈叉了，腿都劈断了？”
云笙听到自己老师的话，噗嗤的笑出声：“老师，你这形容，太牛了。我说他腿怎么断了，原来是劈腿劈断了腿！”
师徒俩相视笑了起来。
等前十九个号看完，云笙数了数：“老师，这次怎么只有十九个？不是二十个号吗？”
洪医生看了看时间，对云笙说：“还有一个是我朋友，我插了一个号进去的。这次我只给了十九个号。她最准时了，说给孙子看病的。应该快到了。”
洪医生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带着人进来了：“洪老师，司老太太过来了。”
云笙一听是司老太太，疑惑地抬头。
一抬头，目光对上两张熟悉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