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却怎么也不愿意开口了。
随着王业父子二人出了宫城,王业突然吩咐道:“我们回府稍做准备,便出发前往塞北吧!”
“是。”
……
大河前线处,王勇登高向河西望去,只见北军营帐严整,戒备森严。
自从昨日北军强攻渡河失败后,一直以来实行的疲军疑兵之计昨夜便没有实施,一时间,王勇甚至因为不习惯而久久无法入睡……
不论如何,形势越来越好,照此对峙下去,北军便无法前进一步,想到这儿,王勇不由得嘴角上扬了一下。
“王将军!”
“王将军!”
王勇转身,却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朝着自己跑来。
“你是何人?”
望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来人,王勇开口问道。
“我是王兴公子的亲信,携密信快马加鞭自京城而来!”说着来人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
“哦?”王勇接过信,望着来人疲惫不已的面容,“快快下去歇息!”
“谢将军!”来人退下。
王勇端详着手里的密信,随后立刻便撕开了封条。
勇弟:
近日安好否?
京城之中近来流言四起,应是北人散布。流言之中将勇弟与那北国间人之间的密谋描述的绘声绘色,京城之中,人言剔骨!
我已将战事报知家父,家父有训:不论如何,牙关咬死,不论谁人问来,只按战报告之。好生调训兵马,严防据敌才是方今大事,望勇弟谨慎行事,以期建功立业。
勇弟手握大军,则王家兴盛亦有所期盼也。
我与汝伯父不日将启程前往塞北草原,勇弟千万谨慎。
密信读到一半,王勇的眼眶便被泪水浸湿了,“伯父……伯父也知道我做的混账事情了么……”
但随即又转为滔天的怒火,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射出充满怒气的火焰,“陈珂!果真小人!我发誓,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啊噙——
与此同时,河西慕容大军的营帐之中,陈珂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陈将军,慕容大将军唤你。”
“好。”
慕容南正斜着身子坐在帅座之上。
陈珂刚一走进慕容南的大帐,便感受到了慕容南的冲天怒气。
“陈珂,依你看来,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慕容南焦急道。
“将军。”陈珂缓缓开口,“将军莫要心急,南国不是一时可图的,何况现在南国的增援已到,渡河强攻已经成了不可能。而且渐入深秋,士兵在这河边扎营下寨多有艰难,不如先退回定州城中,待局势变化再席卷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