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槐冷眼看着掌柜的,是又气又无奈。
人渣!
还不知道骗过多少人,害多少人倾家荡产,害多少家破人亡?
他咬着牙,问道:“当年,这件事之后,钱有信是不是也在你家赌坊输得一无所有?”
掌柜的愣了愣,又回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是。而且,赢的人正是他们装作不认识的几个。那阵子,钱老板特别地气急败坏……”
辛槐郁闷的心顿时畅快了。
好啊!狗咬狗,这才爽了。
整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没成想,会有被自己人算计的那一日?
爽!
更重要的是,掌柜的所说的,和他之前的猜测竟然一模一样、
他能不高兴?
辛槐看向颜少卿真永,笑了笑。
钱有信输得一无所有,无法,只得用从风飞扬父亲那里得来的青铜鼎当给莫修德,换了银子周转……
颜少卿看着辛槐,目露赞赏。
辛槐确实厉害。
他唇角微微上扬,轻轻笑了笑,又低头看向地上跪着的掌柜的,问道:“当年衙门里跟着报官之人去茶馆的人是不是陆捕头?”
见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掌柜的目瞪口呆,点头道:“是……”
辛槐又问:“你说那人报了两次官,后来衙门的人去茶馆找过你们没有?”
掌柜的张着嘴,点了点头:“找找过,来的仍是陆捕头,东家接待的。”
辛槐再问:“衙门是不是来讹钱的?陆捕头走后,你东家是不是不高兴了?”
掌柜的仍是愣愣地点头。
这位年轻俊美的大人猜得可真准啊!
“当年,陆捕头走后,东家脸黑得很,还对着门口啐了一口痰,还说什么,总有一日要让他们连本带利还回来,让他们跪着喊爷爷……”
或许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掌柜的连忙止了话头,挤出笑容,难看地笑了笑:“东家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说这等胡话。”
颜少卿却不认为这是胡话,问道:“你们明面上是茶馆,背后却是地下赌坊。这赌坊……没有点背景可不敢开。说,谁护着你们?你们的靠山是何人?应该比县衙的知县大人还要大吧?否则,哪有资格让人日后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喊你们做爷爷?”
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闭上嘴,低头不肯再说。
这反应,可比之前大多了。
颜少卿一个眼神,许河上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几个耳光,呵斥道:“说!”
可即使被打了,掌柜的也不说。
既然不说,就继续打。
拖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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