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笑着拱手道:“辛问事放心,一切都好。我虽来了,但换了旁的护卫守着,林叔几乎日日都会去小院,送些生活用品。”
又递来一个大包袱:“这是你大姐给你做的新衣裳。”
辛槐接过,喜滋滋地道了谢。
又冲颜少卿道谢。
颜家还真不错。
提供宅子,留了小厮,还配了护卫。
还有管家大叔日日照看。
他没什么可担心的,专心查案吧!
见辛槐高兴,颜少卿脸色也不错,嘴角上扬,眼中带着微微笑意,又冲齐云挥手道:“行了,自己去开房间,去吃饭,吃好一点。”
齐云拱手行了一礼,走了。
留下许河伺候颜少卿。
许河也带了一个大包袱,都是颜少卿的衣物。
上午去的京城,晚上就回来了。
一回来,又立马放下东西,要给颜少卿准备沐浴的水。
颜少卿招呼他:“先别忙了,吃饭吧!”
许河不仅给颜少卿带了衣物,还给辛槐带了补品,睡觉前,端了碗黑乎乎的不知什么药,硬塞给辛槐:“郎中说了,这药特补。”
辛槐吓死了:“许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虚不受补。”
可无用,被许河捏着鼻子强灌了下去:“来的时候,您父亲和大姐可说了,说你身子不好,得补补。”
可这碗药也太补了,辛槐一晚上都燥得不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转天早上天才微微亮,辛槐还未醒来,就听门口有动静,似乎是敲门声。
然后是开门声,说话声:“颜大人……”
听声音似乎是真永身边的高瘦护卫。
辛槐猛地醒来,张着耳朵听着,可他一侧头,就感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他伸手一摸,热乎乎、黏糊糊的。
颜色很深,闻着有股血腥味。
靠,他流鼻血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起床,就听颜少卿道:“你等会儿,我叫辛槐起来,你再说。”
辛槐不敢装睡了,翻身起来。
正好颜少卿从里间出来,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啦?受伤了?”
看了眼颜少卿身上穿戴整齐的衣衫,辛槐心中暗叹一口气。
这厮可精神!
辛槐起身,拿帕子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讪讪地笑道:“没,就是昨夜太补了,补太过了。”
许河也从里间走了出来,愣愣地看着他仍有血迹的脸,茫然地道:“可昨夜的补汤我才放了一根须须。”
颜少卿看向他,问道:“平时给我大哥的参茶放几根?”
许河想了想:“给大公子泡的参茶一般是十几年的山参,就放一两片。”
辛槐生无可恋地问道:“许大哥,那昨夜给我的呢?”
许河突然红了脸:“昨夜的参,是大公子特意给辛问事的,只怕有上百年。”
颜少卿无奈地看着他:“就辛槐这个身体,百年老参,他哪受得住?”
见许河低头,辛槐连忙道:“这事不怪许大哥,他也是为了我好。”
颜少卿拿了块湿帕子,将辛槐擦得满脸都是的血擦干净,又看向里间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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