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根本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也得看。”
俞渐离没理他的抱怨,走到桌边拿出笔墨纸砚来,开始在纪砚白的房
里帮他写学习计划。
想了想后,他还拿出了,预习开学后会学习的内容,提前研究内容能如何出题,打算提前押题。
想纪砚白一飞冲天,所有的功课一口气全补回来有些难,那便在新学期学的内容里做章,势必要让纪砚白得到积分。
纪砚白的本都是崭新的。
看着纪砚白的课本,俞渐离又一阵气恼:“等我回去把我有批注的给你,你看着我的批注辅助了解。一个人的怎么能新成这个样子,但凡你翻过,也不至于这般的手感。你的可以传给你的侄子,他都发现不了是旧的。”
“……”纪砚白越发难受了,他开始怀念之前对待他时小心翼翼的俞渐离了。
两个人坐在房里看了一个时辰的,纪砚白终于忍不住了,将往桌面上一丢。
俞渐离当即抬头,问道:“累了?那我们暂时休息一会儿,过会儿再看。”
“看你奶奶个腿!”纪砚白最后的耐心也耗尽了,走到了俞渐离身前,拿起他手里的跟着丢到了一边。
俞渐离似乎知道纪砚白的意思。
他一个男生血气方刚的,刚刚和自己确定心意不久,两个人还是久别重逢,尤其是还反复研究了五本话本,怕是心中燥热得很。
自己一个劲地推脱,他会闹脾气也正常。
俞渐离只能拉着纪砚白坐下,安抚道:“你先听话,白白。”
“不听!烦死了!”仅仅看了一个时辰的,已经让纪砚白焦躁了不少。
“我……我先用手……行吗?”
“……”纪砚白疑惑地看着他,这个里没写啊!
俞渐离很是羞涩,却还是坐在了纪砚白的腿上,窸窸窣窣地整理衣衫,随后生涩地进行。
纪砚白起初不在意,逐渐地也不老实起来,将俞渐离抱在怀里又啃又咬。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俞渐离以失败告终。
纪砚白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帮他揉手腕。
俞渐离的手腕纤细,细到纪砚白只能用三根手指捏住,小心翼翼地帮他揉,同时小声说道:“怎得这般柔弱?”
“是你不好伺候。”
“你里也不是手上功夫。”
“你少贫嘴……”
俞渐离靠在纪砚白怀里休息了片刻,便听到昙回叫他们一起去吃晚饭。
俞渐离赶紧起身整理衣衫,却听到纪砚白说:“告诉母亲我们两个人单独吃。
”
“不礼貌吧?”俞渐离问。
“就说读没工夫,而且,你胸口都是红印。”
俞渐离这才回神,低头看了看一阵恼怒:“纪砚白,你是中医吗?”
“啊?”纪砚白甚至不理解,只是俞渐离的语气让他怀疑,他被骂了。
“到处乱拔罐子,庸医!”
“你们读人骂人都这么收敛吗?”
“倒也不是,我只是不舍得骂你。”俞渐离整理好衣衫后,补充,“我们快些吃饭吧,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家里该担心了,我今日是没有帖子突然过来的。”
“好。”
俞渐离回到家里时,正好遇上家里人在吃饭。
明知言吃饭的时候也是规矩的模样,目光扫过俞渐离点头示意,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了。
“你们今日吃得这么晚?”俞渐离披着一个斗篷将自己捂得严实,随口问道。
回答他的是俞井何:“本来是想等你一会儿,后来想着国公府也不会怠慢了你,我们便开始吃了。”
“哦,今日我走得匆忙,忘记和你们打招呼了,我以后注意。”
家里的人自然不会责怪他,而是询问:“铺的掌柜如何?”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误会一场。”
“没事就好,掌柜人很好,不该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嗯。”俞渐离此刻并不想在这里多留,便指了指弟弟的房间,“我先回房间看图纸了,你们继续吃。”
“去吧。”
俞渐离回到房间里,坐在桌子前继续看图纸,期间有些失神。
他抬起手来,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再比量了一下,接着哀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