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有无法治愈的疾病。
他只能豁达。
后来他开始感谢自己穿前的经历,不然穿到这个角色身上,没有他之前磨练出来的内心,还真坚持不下去。
他的想法一直很简单,就是要开心,每一天都要开心,不去和那些认知低下的人计较,不然只会被沾上泥污。
只有远离内耗,每一天都很开朗的人才能获得成功。
就像今日一样,他因为心思豁达,才能认识了吕君期。
“不聊这些了!”吕君期一拍
大腿,转移了话题,“我教你一些你以前不知道的,卜博士不会告诉你的东西,我自己也当是复习了。”
吕君期很会挑重点,还会结合今日的星象给俞渐离实际讲解。
旁边还有韩遇补充,虽然话不多,说的却都是重点,算是点睛之笔。
让他们二人惊讶的是,俞渐离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
到了后半段,还能就今天说的这些知识点,和他们交流一二。
他们在观星台停留了一个半时辰,俞渐离觉得自己受益匪浅。
只讲精华内容,还是跟同样对天象感兴趣的人交流,果然要比统一学习更容易找到精髓。
回到号房,他并未立即入睡,而是取出笔墨,在走廊有灯火的地方,将今日的内容重点记录下来。
为了不被发现他偷学,影响到吕君期和韩遇,他写完之后特意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衣袖袋子里,随身携带。
翌日。
果然像吕君期说的那样,司天台开始教给他们一些浅显的东西。
今日的学习内容是:通过各种迹象预测天气。
其实这也是很实用的内容,可对俞渐离来说有些太浅显了,他都知道。
午间休息,他快步走出支堂,老远就看到吕君期朝着他招手,他快步走过去。
吕君期笑眯眯地问他:“今日如何?”
“果然学了顺口溜。”
吕君期大笑:“我就知道。”
二人说话间朝着馔堂走时,看到台阶处聚集了很多人,他们也跟着看过去。
俞渐离本是想着跟着看热闹,没想到居然看到了纪砚白。
“此人器宇不凡呐!”吕君期看到纪砚白的一瞬间,便感叹了一句。
“怎么说?”回答完,俞渐离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捧哏的。
“鼻高隆宽厚,财运好,事业旺。有龙角骨,为人果断,敢于冒险。最厉害的是他有将军骨!这乃是大将之材。”
谁知身边的人听了,嘲讽了他:“你是知道他是小国舅爷才这般说的吧?你在这里巴结人家可听不到。再说了,人家什么身份,听你两句漂亮话也不会欣赏你。”
“你看不出来他的面相不成?”吕君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是司天台的,你可别在国子监的监生面前丢了人。”
那人一阵心虚,面上不服,却没再说什么。
吕君期确实不认识纪砚白,带着俞渐离到
了一边才问:“他是国公府的?难怪了……这面相就不一般想来命格也是厉害的。”
“嗯他的确很厉害你可能看出他命运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