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玉内心一震。
难道真是左相?
可不该啊。
虽然他的便宜老子在朝堂中对于左相的地位确实是个威胁,以前有他老子在左相还无今日之猖狂。
可说到底一人在朝一人在野。
一一武,两个系统。
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左相有关系除非左相脑子抽抽了。
不然完全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废这样的神弄死他老子。
还有钱诏是半个皇商这件事。
虽然在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卑贱。
可这也要看这是为谁效力的商人。
说句难听点的,宰相门前还七品官。
更何况是皇商。
所以这件事若是真的,那燕皇不可能不知道。
而在朝野,谁又不知道,天子与朝臣是不和的态度相对的。
尤其左相为官之首,名义上总领六部,隐隐高出右相和中省那个傀儡一些层次。
如此,左相又怎么可能跟天子穿一条裤子。
“难不成,陛下真不知道这件事?”苏白玉内心暗自想道。
其实关于这件事,目前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找燕皇或者左相去求证。
可如果他做了,那就要面临一个问题。
那他是否能承受这件事的后果。
如果他去找燕皇,而燕皇真的不知道,或者说以前无奈只能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那他将此事摆到台面上,那势必要掀起皇权和相权的争端。
而如果他去找右相,那就是给了左相一个除去他的理由。
两者其害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