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李金宝莞尔一笑,然后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拉着他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问道。
“你老实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小的刚才看到有一个黑衣人从你们马车里面……”
“不、小的什么都没看到。”
泼皮的话刚说一半,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
生怕自己为时已晚。
可当看到李金宝脸上依旧是那副笑脸时,他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随之便听见李金宝道:“无碍的。”
“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爷对人最是宽容。”
“小、小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泼皮这会儿都快哭了。
恨不得给眼前这位跪下。
因为这话他曾听眼前这位爷说过。
上次记得在福海楼时,马堂主的一个堂弟就惹恼了这位爷。
这位爷也是说了刚才那句‘他最宽容’的话。
然后一个茶碗直接乎在了头上,当天马堂主的堂弟就差点没被打死。
“李爷,小的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泼皮带着哭腔道。
双腿不断发软,要不是有李金宝拽着他,估计这会儿都跪下了。
闻言李金宝无奈摇了摇头。
“真是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话音未落,他直接一指点在了泼皮头顶的百会穴上。
随之只见泼皮表情一滞,双目瞪圆了。
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李金宝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泼皮,收回手指叹息道。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自己倒霉。”
“爷这份心性随世子,最见不得命不好的人。”
“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