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俞渐离都被逗得偷笑出声。
施淮岐气得自己给自己胸口顺气。
纪砚白轻咳了一声,尴尬地没再说话。
场面变得有些滑稽。
最终还是纪砚白主动破冰:“说起来,你怎么没参加比赛?”
“我马术和体力都行,但是准头不行。”施淮岐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说得很是沮丧,显然他也很想参加。
“哦,我先走了,你们继续休
息。”说着一招手明知言便带着俞渐离跟着离开了显然并不是真的关心施淮岐。
虽然来时故作不在意却明显是过来接俞渐离的。
太子忍不住嘟囔:“像是我这边绑架了他似的。”
说完或有意或无意地看向杨桐屿杨桐屿眼神慌张了一瞬很快低下头。
太子没再说什么在纪砚白离开后才开始总结上半场比赛。
离开的途中没有旁的人之后俞渐离追上纪砚白说道:“纪砚白七皇子有些故意引诱你犯规的嫌疑你下半场的时候遇上他临接近时后退一些躲开他将球给陆怀璟。”
“陆怀璟?”这个建议让纪砚白意想不到。
“嗯他全程注意力都会高度集中看到球过来肯定会立即配合他控球很差但是懂得将球传给周围最合适的人。”
纪砚白稍微思索了后问道:“你有这个策略不用告诉他吗?”
“不用告诉他他藏不住事告诉他了他会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他哥能看穿。”
明知言在旁边听着听到这里轻笑了一声:“这倒也是。”
纪砚白跟着点头:“好。”
他一向听从俞渐离的话。
这就好像他在战场时完全信任军师的安排按照军师的指示行事此刻则是听从俞渐离的。
他们两个人带着俞渐离到了国子监队伍马入场的门口那里已经被放了椅子还有建筑遮阳虽然不是俯视不方便看全局却不至于拥挤还不用待在崇馆那边那般拘谨。
俞渐离很喜欢这个位置坐下之后对他们示意:“你们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纪砚白看着俞渐离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虽然坐得规规矩矩的但是他还是觉得俞渐离单薄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
一会儿l派昙回来陪他吧。
他们一人将俞渐离接回来之后便并肩回到队伍里和其他成员交流去了。
显然他们没告诉陆怀璟计划。
俞渐离看着明知言的侧脸忍不住想这个笑比清河的男人最近笑容逐渐增多了。
最近状态不错是因为和马球队相处得不错还是和七皇子接触多了让他开心?
下半场开始后陆怀璟有些蒙。
球怎么突然开始给他了?
纪砚白不执着于击球而是将球给他是认真的吗?
这个七皇子好生厉害竟然将纪砚白压迫到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