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巧啊，你也在这儿。”
一道和善的声音在方牧身后响起，方牧回过头，刚好看到一脸笑眯眯的老王。
老王手里提着一些菜，招呼道:“我正准备烫点火锅，要不要一起？”
方牧愣了愣，摇头道:“不了，我还有点事要做。”
“那好吧。”老王颇为无奈的道:“年轻人都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说起来你结婚了吗？”
方牧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的客气了一句:“没有，我还早着呢。”
“还是得抓紧啊。”老王唠唠叨叨的道:“刚才有一个孕妇在我店里买东西，她的年纪就比你大不了多少，人家都要有孩子了。”
这种语气，是年轻人最怕的语气，尤其是回家过年的时候。
方牧倒是没有注意这个语气，而是留意到里面的内容，问道:“孕妇？她在你那里买什么东西？”
刚才自己先一步出了电梯，那个孕妇后一步走出来，没有追上来。
现在听老王这么一说，可能在这店里买东西，他也就顺口这么一问。
“买一些日常用品。”老王摇头道:“不过她的精神状况，真的是太差了。”
方牧眉毛微微一挑，道:“孕妇嘛，毕竟肚子里还有个孩子，精神状态差一点也是正常的。”
老王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吧，一个人精神状态差，就容易招到奇怪的东西，她这个情况，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个故事。”
表面上老王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但是此时的方牧非常的怀疑老王的身份。
几次三番偶遇到这还好说，但是对方提的一些话题总是向着那些脏东西靠近，这就有些奇怪了。
方牧饶有兴趣的道:“什么故事，我这人最爱听故事，咱俩唠唠嗑。”
老王左右看了一眼，将手放在嘴边，做成半个喇叭的形状，小声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鬼婴。”
方牧后撤一步，皱眉道:“鬼婴是什么？”
“传说中由怨气凝结的婴儿。”老王神秘的道:“尤其是在现在的时代，那可真的是多的很，那是被打掉的胎儿，他们本身就是含的有巨大的怨气的。”
说着，老王在肚子上比划了一下，继续道:“千辛万苦投了一个好胎，结果还没有出生就没了，你想想它气不气？”
方牧迟疑道:“你的意思说，这个女的打过胎？”
“那谁知道啊，咱是说个故事嘛。”老王以一种八卦的口吻道:“你仔细想一想，都变成鬼了，它生前最恨的就是孕妇，它见着孕妇不得把人家往死了整啊。”
“有道理。”方牧恍然道:“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老王笑眯眯的道:“这就是我听说过的一个故事，我又没有指代她，对吧？”
“对对对。”方牧哈哈大笑道:“咱就讲个笑话对吧，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老王招了招手:“有空咱们一起烫个火锅，那个孕妇刚才说她好像住在16楼，哎呀，记不清了。”
方牧一边走一边道:“那我得去串一下门，都是街坊邻居的，万一遇到个什么事儿，咱们也好互相帮助，对吧？”
说着，方牧越走越远。
【你的肾觉得你们两个实在太虚伪了，它不屑一顾。】
【你的大脑觉得很刺激，有一种高手过招的感觉。】
【你的胃觉得很淦，它想吃火锅。】
【你的心感觉歪楼了，但是意外的精彩。】
方牧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回头和老王挥手，等到他走进公寓楼之后，脸色慢慢变了。这个超市老板百分之一百的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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