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熟人就是村里的花媒婆。
她三十来岁,徐娘半老,鼻子正中长着一颗米粒大的黑痣。
刚刚提醒于梅花要注意自家男人的就是她。
她也不想想她是个什么人,还提醒别人防着她?
苏璃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花媒婆常年在外面跑,脸皮厚,早就练就一身铜皮铁骨。
对上苏璃的目光,旁若无人地对她笑了笑,呲开一口大黄牙跟她打招呼:
“萧家娘子也来洗衣服,哎呦,这是新买的碎花被单吧,还是细棉布的。”
花媒婆边说边伸手去摸。
却摸了一个空。
苏璃移开木桶,扭过身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花媒婆自如一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与于梅花说话。
“咦,你捂着脚做甚?”
于梅花痛得还没有缓过来,没好气地指着苏璃:“这个贱婆娘刚刚踩我。”
花媒婆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苏璃当起了道德婊:
“哎,萧家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人梅花好好的蹲这儿洗衣服,你把她给踩了。
你不会还惦记着他家男人吧,要我说……”
苏璃看井边的人大都低着头专心洗着自己的衣服,一副不关心别人事情的模样。
但个个都竖起耳朵在听。
她有些气恼搅事精花媒婆的行事,没好气地接了一句:
“听你说什么,说你为了少交租子,是怎么跟镇上许员外的
大管家在前面谷堆上打滚的吗……”
“哎哟,夭寿了,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用裤腰带把嘴巴拴好,胡说八道……”
花媒婆张嘴就骂,待骂到兴头上看到苏璃正冷着脸瞪着她。
这眼神犀利刺眼,她心神颤了一下,莫名就害怕起来。
她怂怂地下场,悄悄踢了一脚于梅花,让她跟苏璃对上。
于梅花怒目瞪着苏璃。
她生得比她们都好看,皮肤白白的,五官又精致。
凭她这长相,只要往村口的大槐树下经过,就要引得村里的老少爷们多看几眼。
就连她家男人半夜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她气,今天这口气她非得讨回来不可。
于梅花腾地站起来,冲到苏璃面前想趁机将她掀到水里去。
今天她豁出去了。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到沿河沟那边有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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