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叹了口气，“人类明进展，果然没有选择。”
陆秋奇怪地眨着眼睛，“此话怎讲？”
神农苦笑了下，“猎豹的能力远远大于狗，一样可以被训养。”
“被驯养后也非常忠诚。”
“但繁衍条件太过苛刻，被驯养后无法繁殖。”
“人类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驯养狗。”
“斑马也是马，平时性格温顺，体能强于很多马种，形象也好，也适合被驯养。”
“但它们一旦发火，咬住人就不松口，导致训养失败，只能选择训养不如它们的那种。”
“山羊、绵羊，可以被驯养，但羚羊却不行。”
“很多最好的物种，都不能被驯养，只能选择差的，所以我说，人类明没有选择。”
“就像是被提前设定好了一样。”
“比如日己国人，人口不多，领地不大，禽兽冷血，对全人类来说都是灾难，但却无法根除。”
“如今鬼灵台时代，人类一样无法左右大局，没有选择，只能按照裁判的要求相互厮杀。”
“哎！”
神农再次叹气，“人类选择有限，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是属于你的时代。”
“但愿你能令华夏无忧，江山无恙。”
神农语气有些沉重，像是将华夏的未来，寄托在了陆秋身上。
“好了，不说了。”
神农似乎还有千言万语，目光扫过被他救助过的众人，
“他们都已安然无恙，我此行使命算是完成了，该回去了。”
神农身影开始淡化，如正在消散的云雾，是那样的洒脱，却又带着一丝不舍。
陆秋没有说话。
看着正在离去的神农，心中感慨万千。
同时，也涌起一股感动和敬意。
这个世界与神农几乎没有什么关系了，可他依旧心系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