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益和秦副局长急匆匆地赶到刘德的办公室门前，但却发现门紧闭着，仿佛是故意在躲避他们似的。钟益试着拨打刘德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始终无人接听。
面对这一情况，钟益无奈地看向秦副局长，并说道：“秦副局长，看来今天我们是白跑一趟了。不过没关系，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没有做过亏心事，又何必怕被调查呢？”
秦副局长听后，却是眉头紧皱，摇了摇头说：“钟老师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情，如果不及时处理清楚，很可能会被搁置下来。一旦搁置，时间一长，很多事情就都说不清道不明了。这样反而会给我们带来更多麻烦。而且只要一搁置，你和学生们就去不了IMO了啊。”
说完，秦副局长轻轻拍了拍钟益的肩膀，示意他先不要着急。然后两人一同返回了下榻的酒店。
到了酒店房间，秦副局长让钟益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接下来还需要应对各种可能的情况。而他自己则留在酒店楼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似乎在与什么人沟通着重要的事情。
钟益在房间内也是睡不着，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但是他也明白秦副局长的担忧不无道理。
“田雨岚，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呢？”钟益不由得想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房门被敲响，秦副局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钟老师，放心吧。只要我们没做过，谁也不能朝我们身上泼脏水，明天好好配合调查。”
钟益闻言，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稍稍落下了，“秦副局长，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在京大校园内，一片宁静祥和。
然而，在一间会议室里，气氛却异常紧张凝重。
钟益独自一人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对面则坐着由刘德等七位数学协会专家组成的调查组，不过钟益都不认识，包括之前的开幕式闭幕式也没见过这些人，刘德只说了这几位是调查组的成员，具体也没有多介绍。
“钟老师，我们今天请你来，是因为有人投诉你在担任国家集训队领队期间，给你自己城市的队员开小灶，导致本次国家队的六位正式队员中，有五位都来自你所在的城市。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解释吗？”刘德一开口，便语气严肃地向钟益发问。
钟益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他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刘主任，这简直是毫无根据的指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从未给予任何一名队员特殊待遇。这种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那么，我能否请问一下，究竟是谁提出了这样的投诉呢？总得有点实质性的证据吧？”
“举报人的信息我们无法透露。至于你所说的证据，目前国家队的名单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有人目睹你经常将付彤同学叫出去单独谈话，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更何况，付彤同学在此次选拔中荣获第一名，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啊。”刘德紧盯着钟益，继续追问。
“这也能算证据？”钟益不禁冷笑一声，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他用力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仅仅因为我和付彤同学有过单独谈话，就能断言我给他开小灶？这中间是否存在其他合理的原因呢？而且，付彤同学能够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完全是凭借他自身的实力和努力，与我并无直接关系！”
“钟老师，你先别激动，请你配合调查。”刘德示意钟益坐下，“我们并不是针对你个人，只是这件事影响重大，必须要调查清楚。如果你真的没有违规行为，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钟益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理解你们的工作，但是我不理解你们这样做的原因，就因为我找了付彤同学单独谈话和一句毫无根据的举报，你们就把我叫过来单独调查？还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不至于吧？”
“确实不至于。”刘德转头看向其他几位专家，几人对视后，他从面前的件夹中抽出一张 A 纸递给钟益，沉声道：“这事有些古怪。有人在你们城市学生的宿舍垃圾中发现了这张草稿纸，上面的题目经过我们的调查，你并未在集训期间讲解过。而且，题目的难度比 IMO 的试题标准难度还要高一些。经过笔迹对比，应该是付彤同学的字迹，你如何解释？”
钟益接过 A 纸，只见纸上的内容是复印的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的题目是一道极为复杂的 XX 题。以他的专业眼光来看，这道题的难度确实相当高，绝非普通参加 IMO 的学生能够轻易解答出来的。再仔细端详那笔迹，钟益心中暗叹一声，的确是付彤同学的笔迹无误，这一点他自己还是能够确认的。
“刘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张纸怎么就能证明我给学生开小灶了呢？不过就是我的学生解出了一道我没讲过的题目罢了，而这个定理虽然不在咱们的讲课范围内，但要是学生自己愿意花时间去学，也不是什么难事啊！说不定只是他们在哪本上偶然看到了这个知识点，然后就记住了呢。你就凭借这么一张纸，就断言我给他们开小灶，这未免也太草率、太武断了吧？”
“钟老师，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在集训队里，学生们每天都要接受高强度的训练，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来自学新的知识点呢？所以，我觉得你还是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比较好，把事情交代清楚。当然，如果真的是你给他们开小灶了，其实也没关系，毕竟他们的水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也不会因此就剥夺他们参加 IMO 的资格。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而耽误了这些孩子们的前程啊！”
钟益听到这里不禁沉默。虽然他确实没做过，但是有时候脏水是洗不干净的，如果因此耽误了这些同学们，那钟益也是内心不安，但是让他就此认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他更不甘心。
“钟老师，我们今天请你来，是因为有人投诉你在担任国家集训队领队期间，给你自己城市的队员开小灶，导致本次国家队的六位正式队员中，有五位都来自你所在的城市。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解释吗？”刘德一开口，便语气严肃地向钟益发问。
钟益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他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刘主任，这简直是毫无根据的指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从未给予任何一名队员特殊待遇。这种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那么，我能否请问一下，究竟是谁提出了这样的投诉呢？总得有点实质性的证据吧？”
“举报人的信息我们无法透露。至于你所说的证据，目前国家队的名单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有人目睹你经常将付彤同学叫出去单独谈话，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更何况，付彤同学在此次选拔中荣获第一名，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啊。”刘德紧盯着钟益，继续追问。
“这也能算证据？”钟益不禁冷笑一声，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他用力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仅仅因为我和付彤同学有过单独谈话，就能断言我给他开小灶？这中间是否存在其他合理的原因呢？而且，付彤同学能够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完全是凭借他自身的实力和努力，与我并无直接关系！”
“钟老师，你先别激动，请你配合调查。”刘德示意钟益坐下，“我们并不是针对你个人，只是这件事影响重大，必须要调查清楚。如果你真的没有违规行为，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钟益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理解你们的工作，但是我不理解你们这样做的原因，就因为我找了付彤同学单独谈话和一句毫无根据的举报，你们就把我叫过来单独调查？还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不至于吧？”
“确实不至于。”刘德转头看向其他几位专家，几人对视后，他从面前的件夹中抽出一张 A 纸递给钟益，沉声道：“这事有些古怪。有人在你们城市学生的宿舍垃圾中发现了这张草稿纸，上面的题目经过我们的调查，你并未在集训期间讲解过。而且，题目的难度比 IMO 的试题标准难度还要高一些。经过笔迹对比，应该是付彤同学的字迹，你如何解释？”
钟益接过 A 纸，只见纸上的内容是复印的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的题目是一道极为复杂的 XX 题。以他的专业眼光来看，这道题的难度确实相当高，绝非普通参加 IMO 的学生能够轻易解答出来的。再仔细端详那笔迹，钟益心中暗叹一声，的确是付彤同学的笔迹无误，这一点他自己还是能够确认的。
“刘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张纸怎么就能证明我给学生开小灶了呢？不过就是我的学生解出了一道我没讲过的题目罢了，而这个定理虽然不在咱们的讲课范围内，但要是学生自己愿意花时间去学，也不是什么难事啊！说不定只是他们在哪本上偶然看到了这个知识点，然后就记住了呢。你就凭借这么一张纸，就断言我给他们开小灶，这未免也太草率、太武断了吧？”
“钟老师，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在集训队里，学生们每天都要接受高强度的训练，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来自学新的知识点呢？所以，我觉得你还是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比较好，把事情交代清楚。当然，如果真的是你给他们开小灶了，其实也没关系，毕竟他们的水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也不会因此就剥夺他们参加 IMO 的资格。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而耽误了这些孩子们的前程啊！”
钟益听到这里不禁沉默。虽然他确实没做过，但是有时候脏水是洗不干净的，如果因此耽误了这些同学们，那钟益也是内心不安，但是让他就此认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他更不甘心。
“钟老师，我们今天请你来，是因为有人投诉你在担任国家集训队领队期间，给你自己城市的队员开小灶，导致本次国家队的六位正式队员中，有五位都来自你所在的城市。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解释吗？”刘德一开口，便语气严肃地向钟益发问。
钟益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他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刘主任，这简直是毫无根据的指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从未给予任何一名队员特殊待遇。这种说法完全是无稽之谈！那么，我能否请问一下，究竟是谁提出了这样的投诉呢？总得有点实质性的证据吧？”
“举报人的信息我们无法透露。至于你所说的证据，目前国家队的名单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有人目睹你经常将付彤同学叫出去单独谈话，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更何况，付彤同学在此次选拔中荣获第一名，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啊。”刘德紧盯着钟益，继续追问。
“这也能算证据？”钟益不禁冷笑一声，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他用力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仅仅因为我和付彤同学有过单独谈话，就能断言我给他开小灶？这中间是否存在其他合理的原因呢？而且，付彤同学能够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完全是凭借他自身的实力和努力，与我并无直接关系！”
“钟老师，你先别激动，请你配合调查。”刘德示意钟益坐下，“我们并不是针对你个人，只是这件事影响重大，必须要调查清楚。如果你真的没有违规行为，我们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钟益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理解你们的工作，但是我不理解你们这样做的原因，就因为我找了付彤同学单独谈话和一句毫无根据的举报，你们就把我叫过来单独调查？还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不至于吧？”
“确实不至于。”刘德转头看向其他几位专家，几人对视后，他从面前的件夹中抽出一张 A 纸递给钟益，沉声道：“这事有些古怪。有人在你们城市学生的宿舍垃圾中发现了这张草稿纸，上面的题目经过我们的调查，你并未在集训期间讲解过。而且，题目的难度比 IMO 的试题标准难度还要高一些。经过笔迹对比，应该是付彤同学的字迹，你如何解释？”
钟益接过 A 纸，只见纸上的内容是复印的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的题目是一道极为复杂的 XX 题。以他的专业眼光来看，这道题的难度确实相当高，绝非普通参加 IMO 的学生能够轻易解答出来的。再仔细端详那笔迹，钟益心中暗叹一声，的确是付彤同学的笔迹无误，这一点他自己还是能够确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