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长得怪异的人,四人就是江湖人称泰州“四鬼”。虽然四人长相丑陋,但是心肠不坏。名称是四鬼,但是做的事情可都是行侠仗义的事情。曾经杀了不少欺压百姓的金国人。
这四个对着这个曾经被人们称为“黄河之都”的城市指指点点,脸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如今的城市变得冷冷清清,与过去的繁荣形成鲜明对比。然而,这四个人并不知道这座城市究竟经历了什么。
事实上,在他们到来之前,由于几个金狗无辜死亡,金国官府采取了极端手段,抓走了甚至上百人去偿命。面对这样的情况,百姓们都不敢轻易上街,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牺牲品。只有那些金国人在街上自由自在地行走。而对于毫不知情的四鬼来说,他们当然对这座城市的变化感到十分奇怪。
当时的金国人真的对宋人惨无人道吗?具体的事情,并没有历史记载。当年金国掳走大宋皇帝之后,是如何对待皇帝的,就可以说,金国人对待宋朝老百姓也不会好到哪去。历史对百姓的生活记载,一向都是一笔带过。例如两晋时期八王之乱老百姓被称为“两脚羊”。就连三国时期的刘备也曾经把老百姓当军粮。所以,兵荒马乱的时代,也是老百姓苦不堪言的时代。五代朱温也是一样把老百姓当成食物。历史对这些记载只是一笔带过。再说了,我们是说故事,是小说,不是考古。如果考古那需要根据历史记载,或者根据物出土考古。咱们说的是故事,不需要根据历史记载。
这一路,他们见到的门店也很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四季香”酒店。这个店上下两层,店里很干净!前后窗户一打开,店里风呼呼的,夏天坐在里面也热不着。这么大的一家酒店,却很少有客人!看来那时候的生意已经也不好做了!泰州四鬼,最年轻的人说:“大哥,这一路都没见到酒店,我看这家酒店也不错,不如我们就在这家店吃点吧!”
那个光头的说:“是呀!大哥。四弟说的没错。咱们就在这家店吃点吧!”
那个头上几根毛脸上有黑斑的说道:“好呀!既然三弟四弟都说了,咱们就在这家店吃点。二弟你说呢?”
二鬼道:“我没话说。”
几个人一起走到店里,店小二一看四个人相貌奇丑无比。店小二也不敢去搭话。四个人都到店里了,店小二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
二鬼道:“小二,上酒上菜!”
这时候,店小二才愣过神来:“啊!”“好好……”店小二有些手脚有些抖动端起茶盘,茶盘上面放了一个水壶四个水杯。强忍着颤抖的手脚,来到四鬼桌前,慢慢放好水壶水杯。虽然很慢但也能看得出他那颤抖的手。四鬼一看店小二这种表情。四鬼都是微微一笑。
四鬼忍不住笑道:“小二,你不用怕。我们虽然样子难看,但我们不是坏人。该多少钱,一分不少给你!你尽管上酒上菜。就是了!”
店小二这才有点不惧。颤抖的声音道:“几位稍等,我这就给几位准备酒菜。”
店小二说完这句话,你从他的声音都能听出来,他还是有点恐惧感。因为泰州四鬼,相貌实在太丑了!所以,店小二都被吓得惊恐失态。按理说店小二不应该这么惊恐,因为店小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呀?各行各业的人都见过,只是泰州四鬼他可是第一次见过。
店小二定了定神,赶紧到后厨给他们准备酒菜了!有人说还没问人家吃什么呢?那也不要问了!反正什么好吃上什么,什么菜贵上什么菜了!自从前不久死了几个金国人,这家酒店一直没生意啦,好不容易才等到几个客人,那就检好吃的上吧!什么红烧肉、爆炒鱼、清炖王八、酱香鹅肝、阜阳叫花鸡等等一桌子好菜准备好了,赶紧端上来,摆在四鬼桌子上,摆满了整整一桌,这一桌子好菜就像是在跳一场盛大的舞蹈,让人眼花缭乱。
“赶紧吃吧!”几个人打开酒坛盖子,一人倒满一碗酒,举起来“干……”
““咕噜咕噜……”几口都把酒喝完了。几个人不仅相貌丑陋,喝酒的声音也大,仿佛在比谁的声音更大,你能听出几个人都是很粗鲁的。
最年轻的鬼叫过来店小二:“这里以前很热闹,现在大街上怎么冷冷清清的?”
“你说的是宋国的时候吧?”“嗯!”四鬼愣了一下“这是怎么说的呢?”
“嗨!以前是很热闹。金国来了以后,酒店的生意就不如从前了,勉强还能过得去。就在前几天,大街上不知咋得死了几个金国人。县太爷就把大街上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干嘛的。只要是在现场的都抓起来了,判了发配劳役。这下好了,大街上就再没几个人了,就像被抽走了生命力的树木,变得枯萎和寂静。”
“哼!”“岂有此理。”几个人都愤怒起来,抓这么多老百姓去劳役。
“金狗,真是可恶。”
“哎呦!几位爷可要小声点。”小二立刻感到不安的劝说四鬼。“这话可要不能说了,要不然小的小命不保啊!您几位走了,我们一家还要活路啊!”
“确是呀!”“四弟别说了,咱们不能给店家添麻烦。”二鬼道。
“县太爷什么来头?”三鬼道。
“县太爷起初也不是什么县太爷,就是手里有点臭钱。当年是郓城四大家族之一,姓俞名得利,金国打过来之后,因着家里有钱,就用钱买了个县太爷。如今改姓完颜名皮,人称完颜狗皮。自从他当上县太爷之后,为了孝敬金国,不断增加苛捐杂税。养牛的收牛头税,养猪的收猪头税,养鸡的也收税。卖菜的不在规定的地方卖没收,在规定的地方卖也要收高额的税,很多老百姓交不起税,就偷着在不规定的地方卖一些,可一旦被发现,什么贵重物品?什么肉类商品都不是你的了,都被没收充当公物。结果这些菜有些带进县衙,县衙用不完的就被那些与县衙有关系的人带到规定的地方高价卖给老百姓。前不久北街金国人打死打伤宋人,他丝毫不管这些。东街上金国人死了几个,他就要抓走了在场的所有老百姓都抓起来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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