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三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让他挺惊讶的。
“嗨,史蒂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成功了,史蒂芬,你一定要过来看看。”这是音乐播放器那边打来的电话,隔着手机,张三都能感受到那边的兴奋,可能他们也想不到,这么个小东西,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来完成吧。
张三说道:“嗨,恭喜你们,明天我就过去,我想,明天你们应该需要一些香槟。”
“哈哈哈……史蒂芬,我知道你那里有……”
得到好消息的张三自然是很高兴,回到家里之后,关美人与柴小芬看到张三并没有送走贺美甜而有离别之愁,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这人莫不是厌烦了甜妹?还是说,他已经厌烦了我们?’
‘看他这个样子,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给他生了仔,也是这个样子?’
‘男人都靠不住,还好自己有钱了。‘
‘以后自己和孩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这男人好渣。’
张三又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她们心中所想,如果知道了,他估计也是没有办法。
女人心思细腻,爱钻牛角尖,身为一个热爱工作(赚钱)、热爱生活(女人?)、热爱享受的现代青年,他自然没有时间去探索女人们的心思。
“嗨,女人们,今天庆祝一下……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张三看着本来就没有好心情的两个女人,脸上满是鄙视的神情。
“真是个负心薄幸的男人,送走了自己的女人孩子,就在这里,准备开派对么?”关美人现在可是拥有过十亿港元的大富婆。
经过张三的操盘,关美人实现了资产翻倍的成就,而去年,张三为她成立的一间管理公司,又买下了两幢楼,价格只是巅峰价格的三成,这两幢楼位于油尖旺,一幢商务大厦,一幢住宅,可以用来收租。
其他的购买了股票,用于长期投资,这些上市公司,可以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年都有稳定的分红,比如汇丰、新鸿基、丽华集团……靠着这些分红,还有房租,她一年的收入,基本就可以让她财务自由。
只是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回香江,她准备今年也回去一趟。
既然财务自由了,她自然是敢说的,不像柴小芬,逆来顺受;而张三听后,也知道对方是误会了,不过他也确实没有分别后的离别之情,误会就误会,他也不做解释。
他说道:“明天我要去硅谷,实验室出成果了,我要去几天,新年你们有什么安排?”
今年经济危机就会过去,香江现在社团也转型了,还真没有人想搞事情。
“我要回香江。”
“我也想回去。”
张三看到两女都想回去,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那正好,等过几天吧,我安排你们回去。”
贺美甜回大陆之后,私人飞机会从亚洲那边,接上人返回北美,过来述职,因此,等飞机回来之后,正好两人可以飞香江,而张三则在她们走之后,将会坐航空公司的飞机回去。
nt-s的飞机降落在白云机场的时候,那边还是白天,机场外,已经有几辆普通大众车等在那里了。
虽然飞机上,只下来几个人,有几个人透过航站楼的窗户,也能看到,心里有些奇怪罢了。
私人飞机在这个时期虽然有,但还是不常见,只是感觉, 这么大个的飞机,只有几个人坐,这怕是亏不少钱吧?
如果知道这是私人飞机,飞一趟,就要几十万,不知道他们怎么想。
当几辆车接上贺美甜和她的孩子之后,就驶向了家里。虽然很低调,但是不可避免的还是有关注的,毕竟是nt-s公司的私人飞机,那可是市值四千亿美元的巨型企业,不说世界第一,也差不多。
“只是情人和孩子,让人不要打扰。”
既然有大人物说话了,下面的人,自然不会去打扰,这也是正常,如果是张三在这里,估计有一群人就会过来要投资了,现在的大陆,各级都需要政绩,拉投资……招商引资,也是考核最大的政绩之一,如果能拉到外商的投资,那更是政绩了。
像北上广深这样的地方,是最容易出政绩的,而经济发达的地方,要比其他的地方好。
还有像史蒂芬全球慈善基金在大陆兴建学校,以后还要建医院,甚至是工厂等,也是一种政绩。
像张三兴建学校这种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行为,虽然不如投资建厂那样突出,但也是为那些地方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贺美甜到家里,并没有太多人来打扰,包括她老豆一家人,生活在这里,非常的富足平静。
贺美甜带着儿子回到了娘家,一进门,她就被家人的热情包围了。
“美甜回来啦!这是你孩子!?长得可真可爱!”母亲迎上来,笑着说道。
“妈,我们回来看你们了。”贺美甜抱着儿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美甜,孩子让我抱抱,起名字了么?”母亲接过孩子,亲昵地问道。
“英名叫杰克,中名叫张念祖。”贺美甜看母亲喜欢,自然是很高兴。
“好好好……”父亲也走了过来,摸了摸明明的头。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聊起了家常。贺美甜向父母讲述了自己和儿子的生活点滴,父母则关心地询问着她的工作和身体状况。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和阿祖在那边都很好,他也对我们很好。”贺美甜说道。
“那就好,看到你幸福,我们就放心了。”母亲欣慰地说。
他们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发生了什么,自然是知道的,那个毛脚女婿,想想就一言难尽,现在他们一家人,吃穿不愁,每月的收入,那真是……他们是不敢想的。
见到女儿和外孙,自然是非常高兴,脸上的褶子都深了几分;而贺美甜心里的石头也落下来,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很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