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拉过,“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八爪蟹!追女孩子要用心的!”
卫嘉更加口无遮拦,司徒奔奔看谢朝崖气得脸通红,也忙起身,郑重其事,“卫嘉你再不许胡说了,谢师兄哪有这些意思?你乱扯什么鸳鸯线啊!”
“我…”,卫嘉失言。
“谢师兄,对不起,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是…”,司徒奔奔欲要解释,听那人凛冽道,“无妨。”
话音一落,踏步就走。
“你看都是你!”花岚骂卫嘉。
……
夜间,墨袍男子正襟危坐,睁眼愕然,气恼着又走到架旁。
第二日,白衣男子步履翩翩,悠哉悠哉进了朝玉阁。
谢朝崖正站在架旁,没有抬头,“门也不敲,师弟大驾光临,真是稀客。”
玉容柯挥扇,“听说师兄重病初愈,师弟特来探望…”
“收起你那冠冕堂皇的模样”,谢朝崖冷道。
玉容柯笑得无邪,“多谢师兄昨日亲力亲为,烧烤手艺真是令人惊叹…那味道,也真是匪夷所思…”
谢朝崖凝固,心想那人不至于吃了几串味道不好的东西,来兴师问罪。
玉容柯上前,“得得得…不管怎样,多谢师兄美意…”
“我此行来,是向师兄求去一物。”
谢朝崖转身,“终于进入正题了…”
“说吧,要什么?”谢朝崖坐到一旁,沏茶。
“九龙馥丝骨!”玉容柯说来。
“用途…”
看那人傲慢姿态,玉容柯吸了口气,“我要拿来做琴!”
“请回”,谢朝崖不由分说,拒绝果断。
“冷血怪!”玉容柯不悦,几步上前坐下,“我都低声下气求你了,你还不知好歹!”
“这琴我又不是自己弹的,我有大用!”
……玉容柯聒噪一番,指天骂地,那人看他如同卫嘉附身,淡漠不言。
将前尘往事又骂了一遭,玉容柯跨步出门,叉腰骂道,“你个冷血家伙!合该孤独终老,无人问津!”
谢朝崖一怒,忍住没将茶杯捏碎。
三日后,谢朝崖让长空送了“九龙馥丝骨”去玉京,那人姿态傲慢,长空差点吃了个“闭门羹”,他一走。玉容柯便凤眸一亮,从竹席上起身——
司徒奔奔捕猎、修习,又在大殿拿出几本新看来,一过两月…
抬眼,紫色灵符传来,她伸手接过,是玉容柯传音。
后山竹林,玉容柯白袖落下,一把崭新“瑶琴”映入眼帘——
摸过上面的冰纹断,司徒奔奔垂眼仔细。
“水榭无音琴!”玉容柯一笑,“你说的法子,可行了!”
司徒奔奔大喜过望,“那师兄,你借本给我,我要好好练习…”
“师兄那些,早八百年前就丢了!”
“那我去鹧鸪天找一本入门的!”
“多谢师兄…你对我真好!”
“唉!可不是白给的,每月……至少,要给我带两首新曲来!”
“好好好”,司徒奔奔抱过那琴,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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